下的錯誤。”
鄭彥:“……”
“當然也包括在某些情況下,為了國家安危而弒君。”武獨輕描淡寫地說,“廟堂不正,便須由白虎堂出手,有鎮山河在手,連陛下都可殺,太子就更無所謂了。鄭彥,你說是不是?”
段嶺登時感覺到門外武獨那囂張的氣勢,彷彿守著門的,當真是一頭雄踞院中的斑斕兇虎。
“原來武獨大人打的是這個主意。”鄭彥淡淡道,“那麼,就當我沒說好了。”
“先帝亦是明白這個道理。”武獨說,“方將鎮山河扣在手中,當年他是怎麼說來著?想要傳國之劍,大可動手。四大刺客裡,除了昌流君,大家都試過與他過招,確實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