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抱。
我一個翻身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剛才的那兩腳似乎應該是足夠判定死亡了吧。
可還沒有來得及讓我思考這些算不算再一次成功的擊殺了一個的時候,原本站在後面晃晃悠悠的兩個小分隊指揮官也是衝了過來對著半跪在地上的我一上一下的揮刀過來。
看著這樣的配合,我就知道這些人居然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原來其中的兩個人原本就是用來讓我陷入絕境的誘餌啊。
只是雖然這個時候我已經是看穿了他們的計策了,但是也已經是為時過完了,兩把長刀交相呼應的向我砍了過來,思考怎麼脫身但是依舊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我萬般無奈之下只能選擇了用木刀抬起來硬鋼兩柄氣勢洶洶的長刀了。
兩柄長刀果不其然的乾脆利落的打在了我的木刀上面,劇烈的力道讓我有些站立不穩,我順勢躺在了地上,一方面是卸掉了這兩位小分隊指揮官的力道,另一方面也是讓他們來不及收力的木刀由於慣性的力量劃出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躺在地上對著這兩個中門大開的小分隊指揮官一個揮刀,長長的木頭刀尖很是乾脆利落的劃過他們兩個人的腹部,雖然這樣短的距離和力道實際上是沒有辦法造成致命傷只能是一個皮外傷,但是這畢竟是演戲而不是戰場,所以這兩個小分隊指揮官雖然臉上很是不甘心,單也只能是承認我已經將他們斬殺了。
正當我鬆了一口氣躺在地上準備好好的喘息一下的時候,我卻是突然想起來,這個第五個小分隊的指揮官去了哪裡。
我立馬意識到了不對,我看向站在我面前的人,原本應該是四個人的情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變成了五個人,只是雖然剛才和他們交過手,但是我的注意力並沒有停留在他們的臉上,而是一直關注著他們的動作,所以雖然我明明知道這五個人裡面有一個人是活人,而且還是有戰鬥能力的那種活人,但是卻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是那一個人是需要我防備的。
我下意識的朝著我身後捅了一刀,卻並沒有捅到人,內心裡面更是驚慌,原本我以為這個人會從我的身後走過來,以為這樣的話就可以緩緩的走過來避開我的視野範圍,在出刀的話即便是我也恐怕根本躲不開的,但是他們卻並沒有而是從正面走了過來。
我內心裡面暗暗叫苦,雖然我成功的利用了演習的規則硬生生的將那些皮肉傷在規則下面變成了致命傷才打成了這樣,但是同樣是因為演習,那些理論上應該是被我砍倒在地上的小分隊指揮官們並沒有躺在地上,而是都站在臺子上面,而且還在沒有影響到我的前提之下緩緩地走動了起來。
我躺在地上是一動也不敢動,雖然這個時候我渾身上下都是破綻,但是因為我現在躺在地上實際上我的背後並沒有任何的危險,在加上我的頭頂上面並沒有任何的人站在那裡,也就是說這個最後一個倖存者就站在我的面前。
如果我這個時候如果是仰面起來,那麼我的左右手自然是需要支撐著地面的,而且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的,那麼就在我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是會被那個倖存的小分隊指揮官砍下腦袋了吧。
而如果我翻身的話,那麼一來是我看不到我身後的動靜很容易在這樣近距離的情況下被人砍中,二來的話因為剛才實際上我已經是做過這樣的一次動作了,那麼這個最後一個倖存者自然也是有了心裡的準備了,恐怕只要我一動就要輸了呢。
只是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幹什麼都不對,只能是選擇躺在這裡準備應對隨時有可能到來的突襲,但是一方面是因為我的注意力會因此高度緊張,二來的話,這些原本應該乖乖躺在地上充當屍體的這些小分隊隊長們卻是不停地移動,萬一等會移動到了我的頭頂之上我該怎麼辦呢。
看著那些站在我面前的小分隊指揮官們開始了緩緩地連亂動,我終於是決定拼一把,我接連幾個翻滾想要躲避開這個倖存的小分隊的指揮官手中的兵器,但是顯然這並不可能,就在我試圖拉開更多距離並且在這樣的翻滾的時候看清楚到底是誰算是倖存者的時候,我已經是背上輕輕地被木刀滑了一下。
我看著那個帶著些許笑容的靦腆男子,內心裡面很是無奈,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緩緩地拍打著身上衣服上面站著的浮土,淡淡的開口說道:“看來是我輸了呢。”
那個靦腆的年輕男子並沒有開口說話,反倒是一開始就被我乾脆利落的淘汰的那個小分隊隊長緩緩地開口說道:“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