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卻是並沒有半分的停歇,我一個轉身,左手在地上拍了一下讓身體暫時穩固下來,右手的木刀已經是直射而出,實際上用木刀的話實際上有很大程度上面是展現出來了劍的用法,因為沒有辦法真的用力砍在上面,所以很多時候木刀的動作和力度都是要大打折扣的,但是如果用來刺的話,一方面是這樣沒有真的開鋒過的武器並不能夠真的造成傷害,另一方面木刀的長度實際上也是遠大於真正能夠用刀的長度的。
更何況這樣的話,實際上我的刀尖甚至不需要貼到那個人的胸口,就已經是可以宣判他已經陣亡了,那麼對我來說自然是好上有好的。
因為這些小分隊隊長們腦子裡面都已經是固化了,在他們看來刀就是刀,即便是木頭製作成的刀也是隻能用來劈砍的。
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因為材質是木頭的,所以刀身實際上已經是減輕了不少了,就算是我單手拖刀也足夠做出直刺的動作了。
我在將刀尖劃過第二個小分隊隊長的脖頸之後立馬落地就朝著右側連續翻滾,因為最一開始為了方便自己躲避開第一個小分隊隊長的長刀,同時也是為了能夠從下方看清楚最後一個人的動向所以我才選擇了壓低身子。
雖然的確有不少的效果,但是因為這第二第三個小分隊的隊長互相之間拉開距離好讓第二小分隊隊長攻擊我,所以逼不得已之下我才讓自己的重心拉的更低,反倒是一時間沒有了站起來的能力了。
所以我只能是連續在地上翻滾以求躲避開第三和第四個小分隊隊長對於我的攻擊。
顯然這樣沒有什麼顏面的連續翻滾還是讓第三和第四小分隊的隊長沒有了心理準備,他們先是一愣,然後這才向我砍來,只是這一愣神的功夫已經是足夠我從地上爬起來了。
我繼續向著右側翻滾起來,讓第三和第四個小分隊隊長排列到一條直線上面,雖然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樣的作用,但是實際上投鼠忌器之下這個站在後面的人很難對我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威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這一點也是從我和那些不斷刺殺我的曹軍探子和刺客們搏鬥之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果不其然第三個小分隊的指揮官和已經扭過頭來繼續向我衝來的第一個小分隊指揮官被第四個小分隊指揮官的身體擋住了,根本是沒有辦法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只能是各自握著刀準備著看我什麼時候能夠露出破綻來。
原本我會以為這三個人會為了互相之間好配合,第四個小分隊指揮官會選擇後退,因為這樣的話,三個人站成一條直線的面對著我,我就要同時面對三個人的進攻,這對於我來說絕對是十分困難的了。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第四個指揮官卻是毅然決然的向我衝了過來,這讓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內心之中還是有些看不起他的,沒有想到這樣好的機會他居然是放棄了。
但是這第四個小分隊指揮官身後的兩個指揮官卻並沒有緊跟上來,反倒是緩緩地走了過來,這給了我各個擊破的機會,雖然我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這些人要這樣做,但是現在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用來思考更何況這對我來說還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雖然內心之中總覺得這樣有些反常,但是我卻是安慰自己到:“可能是這三個人之間沒有什麼默契吧。後面兩個人以為這衝在前面的這個人會選擇停下來等待他們把。”
一邊這樣自我安慰著,我一邊也是衝向了第四個小分隊的指揮官,那個小分隊的指揮官雙手高高舉起,手中的木刀也是高高地舉了起來。
我內心思考了一下還是打算從這個指揮官的左側衝過去,那樣的話,我橫在身體右側的木刀就可以很乾脆的劃過他的胸口,雖然戰場上面這樣的傷口並不足以當場致命,但是現在比試的時候已經是可以判定死亡了。
可就在我和那個指揮官立刻就要交鋒的時候,那個指揮官卻是將手中的木刀扔掉了,兩個手臂像是漁網一樣的向我抱了過來。
我雖然有些弄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放棄了能夠一擊就足夠判定失敗的木刀,但是內心之中還是覺得這樣太過於反常了。
我用木刀撐住了前進的腳步,雖然這樣的急停讓我的身體也有些受不了感覺有些噁心想吐了起來,但是我還是成功的停了下來。
只是雖然我停了下來,但是那個指揮官卻依舊是像熊一樣的衝了過來想要熊抱我。
我用木刀支撐著身子兩腳騰空踢在了那個指揮官的胸口,剛好是躲開了這個指揮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