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直刺,閃無可閃避無可避的守衛下意識的用胳膊去擋,可是依舊被我的匕首刺入了胸口。
那個守衛劇烈的掙扎了兩下終究是沒有了呼吸。
我從哪個守衛的身上站起來,雖然胸口火辣辣的疼,在加上短時間內的兩次以命搏命讓我有些恍惚,但是我還是很清醒的知道我後面尚且有敵人的刺客,不是能夠休息的時間。
我趕忙鑽進了我的帳篷之中,並不是我打算在這裡祈求敵人沒有發現我,只不過我的長刀放在這裡,現在能夠讓我信任的出了這把黃將軍就只有這把長刀了,雖然理論上面我應該是直接去找黃將軍,但是一來我不知道黃將軍的帳篷在什麼地方,畢竟對於我這種路痴來講,每一個營地都跟迷宮一樣難以鑽透。二來,萬一黃將軍那裡也有刺客,或者說我將刺客引導了那裡,那還真的是就沒有救兵了呢。
所以我還是選擇了自力更生,我將放在床上的將軍鎧甲換上然後握著長刀,站在帳篷入口的旁邊等待著第一個進來的刺客。
果不其然,刺客們在發現了我門口兩個守衛的屍體之後也知道他們並沒有幹掉我,居然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裡尋找我。但是因為我胸口被劃破而留下的血跡讓這些人很快就判定了我實際上在帳篷之中的念頭,雖然我很是嘆息這些死士的迷茫沒有給我爭取到一點點的喘息時間,但也不為此而感到懊惱。
而是專心致志的在帳篷門口等待著第一個進來探明情況的死士,只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決定差點陷我與死地,敵人雖然大概知道了我在帳篷之中卻並沒有派人進來檢視,反倒是在門外停留了片刻。
如果不是我聽到了弓弩被張開而發出的微微繃響的聲音,我恐怕就這麼交代在這裡了。
但是我聽到了,而且我不光聽到了這樣微小的聲音我還馬上意識到了他們想要幹什麼,我趕忙連滾帶爬的從帳篷門口翻到了床上,並且一個用力將床翻倒了過來,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木頭,但是這個時候也能勉強擔當盾牌。
果不其然,就在我剛剛做完這一切的瞬間,羽箭就如雨點一樣的貫穿了我的帳篷,雖然死士只有區區十幾個人,但是他們的持續羽箭卻是讓我彷彿置身於暴風驟雨之中,聽著我前面的床板不停發出叮噹作響的聲音,我就知道這個盾牌今天恐怕是救了我十幾次了。
就這樣叮噹作響了大概幾分鐘之後,羽箭慢慢停歇了下來,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弓箭用完了,或許是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他們停止了這樣的攻擊,而是選擇了近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不過他們雖然停歇了下來,但是我卻是完全不敢動彈,深怕這個停歇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但是那些死士門將原本就已經被射的千瘡百孔的帳篷面一刀砍了下來,我探出頭去看著那些持著各種花式武器準備靠近我的死士們,終於知道看來這個搏命的時間到了。
我也從床板下面站起身子來,但是目光卻是不停地盯著那些死士,那是那些死士並沒有掏出弓箭的意思,顯然他們的弓箭已經是用完了。
死士們看我依舊是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卻也不氣餒,反倒是將十幾個人繞了開來,將我包圍了起來,原本我是這樣想的,他們只不過是防止我逃跑,但是在我看到了搖搖欲墜的帳篷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似乎有些不對,我一刀揮向身後的帳篷面,一個缺口被我砍了開來。卻也正好發現原本在我意想之中應該是包圍的死士們居然是再砍我的帳篷,顯然他們打算用帳篷先蓋住我,然後在趁著我目不能視物的時候將我絞殺。
可是這個時候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打算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我一個翻滾從我開的口子裡面滾了出去,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就因為被暴風雨一樣的羽箭射得千瘡百孔的帳篷也不再是搖搖欲墜,而是乾脆利落的墜落了下來砸了下去。帶起了一大堆的灰塵,而我也是嗆得不行,眼睛一時間居然有些睜不開,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我看不到,那麼敵人也看不到。
我一邊朝著一個大概安全的防線繼續翻滾,一邊朝著記憶中敵人的位置揮刀砍去。
感覺著刀身的遲滯我心中暗暗有些得意,看來我成功了呢。
我勉強睜開眼睛,果不其然,有兩個光顧著向我剛才翻滾出來的地方揮刀的死士被我這一刀攔腰砍斷一個,還有一個被我的刀尖劃開了腰部。
只是還沒有讓我來得及更為高興,圍攻我的死士們就已經是向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