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意是否傷到了別人,弓箭依舊是不停地猛射,這讓我感到有一絲的奇怪,這群人似乎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啊。
被我當做盾牌的圍觀士兵們居然哀嚎了起來,我停下來轉身去看,發現這些人居然是對著那些士兵射開了箭,這讓我感覺更是奇怪,按理來說我剛才只不過是踢倒了其中的一個人,那麼他們想要打我自然是無可厚非,拿著兵器來追也可以歸咎於他們的暴怒,可是現在他們居然是對著別的無辜計程車兵放箭,這倒是不是說他們對於友軍不愛護,而是因為他們這樣做以後沒有辦法在這個軍中立足了啊。
我踮起腳尖看向他們,他們的眼中殺氣騰騰,顯然跟那些賭徒的眼神比起來要兇悍得多,只有一種人讓我見識過這種眼神,那就是死士。
我心中一涼,看來這些人並不是劉皇叔計程車兵,而是曹軍派來的人吧,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可能讓這些死士作為雜兵放到我的麾下。
有了這樣念頭的我自然是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跑,這些人既然是傷及無辜也就是根本沒有打算在這個軍隊之中在立足,那麼自然目的就是幹掉我了,沒有想到劉皇叔計程車兵對於我絲毫不認識,曹軍的死士反倒是認的我清清楚楚,這還真是說不清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呢。
我一路拔足狂奔到了我的中軍大帳,門口的兩個守衛看我如此驚慌都是有些奇怪,他們開口問道:“王威將軍,這是怎麼了?”
我看到這兩個人總算是放下些許心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開口吩咐到:“召集守衛部隊,有刺客刺殺我。”
兩個守衛吃了一驚,他們趕忙上前似乎想要檢視一下後面的追兵,但是就在他們靠近我的時候,喘息過來的我卻是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我正不知道是從哪兒傳來的時候,卻發現這中軍大帳的守衛似乎少了幾個,而且是這正門的守衛幾乎只剩下這麼兩個守衛了。
我抬起頭來剛想要問他們著其他人去了哪裡,卻發現其中的一個守衛剛才站的地方居然有滴狀的血跡,內心之中閃過一個念頭,我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卻正好避開了那個靠近我的守衛的匕首,我吃了一驚,雖然剛才有所想到,但是我只是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念頭,沒有真的想到這兩個守衛居然也正是要刺殺我的人,還真的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而刺殺我的那個守衛顯然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避開,一時間居然是愣住了。反倒是那個沒有著急出手的守衛先一步繼續向我動手。
我一個側身躲開了他的直刺,因為他們是為了突然襲擊我,所以準備的兵器實際上是匕首,而匕首雖然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這個攻擊距離畢竟是太短了,也給了我近身搏鬥的機會。
那個守衛橫向揮刀繼續砍向我,我抓住他的手臂,對著他的咽喉就是一拳,那個守衛捂著脖子向後退了兩步,手上的力氣也是送了一些,我按住他的肘關節反手將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臟之中。
那個守衛無力的軟軟倒了下去,可是還沒有等我來得及慶幸,那個剛才微微發愣的守衛已經是恢復了神智,對著我就衝了過來,我將那個倒下的守衛推向他,他毫不留情的將那個死去的守衛推開,繼續向我衝了過來。
我對著那個守衛踢起些許塵土,那個守衛用手擋住了眼前的塵土,卻也擋住了自己的視野,我一個近身揉近了他的攻擊範圍之內,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那個傢伙雖然沒有看到我的動作,但是似乎感覺到了些什麼後退了一些,我的拳頭雖然是依舊打在了他的胸口處,卻也被他卸去了些許力道,原本應該受此打擊有些恍惚的守衛這個時候只不過是捂著胸口大口喘氣,但是目光卻是一分不曾鬆懈的看著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時候雖然對我很是有利,但是聽著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知道那些刺客們現在距離我也是越來越近了。
我也顧不上多做觀察就只能是衝了上去,那個守衛自然也不會後退,揮舞著匕首也是想我衝了過來,我低身然後用肩膀將他握著匕首的右臂頂開,然後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接下來繼續用力用肩膀頂著他後退,那個守衛被我這樣蠻橫的衝擊帶著不停後退,腳下可能是被什麼東西磕絆了一下居然是摔倒在了地上,我趁機將那個守衛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
可是就是這麼短短的一個瞬間,被我壓在身下的守衛已經是揮舞著手臂,我雖然急忙向後躲開身子,但是匕首還是在我的胸口劃出了一道血痕,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並沒有影響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