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問題嚴重的我內心可以說是叫苦不迭,原本自以為破解了荊州軍攻擊我們的辦法,但是沒有想到反倒是讓我們陷入了更大的危機之中。
就在我內心暗暗叫苦的時候,黃將軍已經是開始吩咐士兵們讓商人們各自找地方鑽好,而外圍的馬車和可以用來躲避荊州軍弓箭手的地方都已經讓我們計程車兵們躲在了下面。
而我本人也在黃將軍的拖拽下很是乾脆的找到了一個地方鑽了進去。
就在我們都鑽了進去之後等待著荊州軍弓箭手部隊反擊的時候,卻一直沒有等到原本應該來的狂風暴雨,這讓我很是狐疑的看了一眼黃將軍,卻發現黃將軍也是一臉的懷疑。
正當我覺得我們的行為有點太傻的時候,這原本應該早就到的狂風暴雨卻是突然降臨,聽著外面叮叮咚咚的羽箭射擊到馬車的聲音,間或聽到那些沒有被東西所遮蔽的馬匹被射殺所發出的哀嚎聲,我內心隱隱感覺到黃將軍這個辦法雖然讓我們看起來像弱智,但是不得不說還真的是效果挺好啊。
這樣的狂風暴雨一直持續了大概有個十幾分鍾才終於是停了下來。就在我們都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這是荊州軍弓箭手的發洩完畢還是隻不過是中場休息的時候。原本躲藏在樹林之中的荊州軍部隊再一次探頭探腦的鑽了出來向我們靠近了過來。
看著荊州軍士兵們的行動,我總是是明白了,荊州軍的弓箭手這一次射擊是停止了,而這些向我們靠近過來的荊州軍倒黴蛋恐怕就是所謂的敢死隊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有兩個,一個是看看我們是不是在這一場狂風暴雨之中被幹掉了,另一個就是如果我們尚且還有人苟活,那麼他們就負責就地斬殺。
但是看他們的敢死隊走兩步退一步的表現來看這些所謂的敢死隊恐怕都是些貪生怕死的人才是啊,至於為什麼擔負了這樣的職責可能是因為錢,也可能是因為軍令。甚至很有可能他們都是荊州軍原本的死刑犯吧。
但是無論什麼,我都想對他們說一聲抱歉了,因為無論他們屬於那種原因我們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看著他們越靠越近,我們計程車兵們也逐漸的從馬車下面這樣的掩體下面鑽了出來,看著地上密集的羽箭,還有那些不幸因為遮蔽不周被射殺計程車兵們,倖存下來計程車兵們顯然都十分的憤怒。
黃將軍自然是不會讓這些憤怒白白消散,他很是乾脆的命令道:“放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士兵們雖然也都覺得這個距離似乎尚且有些遠,但是一方面黃將軍已經是下大了命令,另一方面他們的心中也有怒火,所以即便是距離上面還是有些遠,但是士兵們依舊是對著外面開始放箭了。
那些倒黴的敢死隊員實際上早就是防備著我們了,看我們這面突然冒出來如蝗蟲一般的羽箭,早就是已經調頭往回跑了,但是人的雙腿又怎麼跑得過羽箭呢?
所以這些倒黴的荊州軍敢死隊很是無辜的就被髮洩著怒火的弓箭手們當場射殺。有些羽箭還因為用力過猛居然是射向了荊州軍本陣藏身的地方,還有那麼幾個更倒黴的荊州軍本陣士兵也被牽連到了。
只不過我們雖然氣勢洶洶的對著來檢視我們生死的荊州軍敢死隊一陣猛射,但是射完之後就立刻乖乖地躲會了剛才躲避的地方。
但是這一次荊州軍的狂風暴雨可以說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我們像是白痴一樣的躲在馬車下面。
一直到了荊州軍再一次組織起來了刀盾手部隊緩緩向我們靠近的時候,我們才有些心有疑問的從馬車下面開始往外鑽。
但是還沒有等我們重複上一次偷襲荊州軍刀盾手的動作的時候,原本在我們來看應該已經不會來的狂風暴雨卻是瞬間席捲了過來,雖然看著如蝗蟲一般的弓箭飛向天空的時候士兵們就已經是開始往馬車下面鑽了,但是一時半會怎麼可能都鑽進去,所以我們很多計程車兵因為躲閃不及都被這一場狂風暴雨所射殺。
只是這一次的狂風暴雨就如同雷陣雨一般,只不過是下了一點雨就又恢復了平靜。
可是即便是荊州軍的弓箭手部隊停止了射擊,我們卻都是不敢再鑽出去了,因為上一次的教訓已經是讓我們付出了血淋淋的學費了,這一次士兵們也都不著急出去了。
只是我們雖然不著急出去,但是荊州軍的刀盾手卻是步步緊逼的朝向了我們。
看著士兵們抗拒的神色,命令士兵們如法炮製大破荊州軍刀盾手的辦法的命令怎麼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