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平日裡面我以為什麼都算無遺策的黃將軍這個時候露出無奈的神色,我內心之中也難免感覺有些恐慌,這個時候黃將軍都沒有辦法了的話,那我們就診的不得不跟荊州軍硬拼了麼?
只是說到這個硬拼,我卻是有些懷疑,上一次我們並沒有跟曹軍有所接觸就已經是擊破了曹軍的大軍。那麼如果我們真的不得不跟敵人近身搏殺的話,我們使用的會是什麼樣的武器呢?
我很是遲疑的將我這個問題提了出來,畢竟心裡有底才能好受一些。
黃將軍聽了我的問題也不曾多想,只是隨意開口說道:“用長矛吧。”
我看了看這馬車車廂構建起來的防禦圈覺得似乎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呢,敵人的刀盾手雖然無懼弓箭,但是這一手拿到一手拿盾怎麼也沒有辦法翻越馬車的阻攔。到時候我們的長槍手就這樣一頓亂戳也不是沒有勝算,只是為什麼黃將軍卻是依舊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呢。
我再一次不恥下問的將我的疑問問了出來,黃將軍這一次卻是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兩邊的山上,雖然黃將軍不說話,但是我也立刻明白了黃將軍說的是什麼意思,這荊州軍的弓箭手分佈在我們馬車的兩側,可能是因為高度的原因實際上沒有辦法襲擊我們躲在車廂後面計程車兵們,但是士兵們一旦站起身子來的話,那麼自然也就暴露在了荊州軍弓箭手的視野之下,那麼雖然我們一樣可以用長矛阻攔荊州軍士兵前進的道路,但是卻還是不得不面臨之下同樣的問題,那就是荊州軍弓箭手的威脅。
我嘆了一口氣還真的是感覺毫無勝算呢,明明有千般辦法卻被荊州軍一招剋制的死死地。
就在我和黃將軍都愁眉苦臉一籌莫展的時候,前方的觀察兵卻是再一次雪上加霜的喊道:“王威將軍黃將軍,荊州軍的刀盾手距離我們已經不過五十步了。”
聽著這個距離我內心裡面咯噔一下,雖然五十步這個距離並不算遠,但是既然荊州軍是刀盾手那麼顯然他們的移動速度遠遠要比一般人慢一些,可能留給我們的時間還有一些,只是留給我們的時間卻依舊是不多了。
正當我感覺到內心有些奔潰的時候,我卻是突然靈光一閃,彷彿剛才觀察兵透露出什麼訊息來我沒有把握到。
我從自己的車廂裡面往外滾,剛剛毫不顧忌顏面的從馬車車廂裡面滾出來,就聽到身後叮叮咚咚的有金屬抨擊木板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卻發現我乘坐的馬車後面原本是車伕坐的地方這個時候已經是被密集的羽箭所覆蓋了。
我捏了一把冷汗,再一次的對於我們站起身子來跟這荊州軍火拼的辦法表示了懷疑。
但是要讓我換個辦法我還真的是一時半會沒有了主意,但我這樣十分冒險的舉動已經是引起了黃將軍的注意,黃將軍雖然愁眉苦臉的想著辦法,但是看我如此狼狽地從馬車裡面滾出來依舊是調笑道:“王威將軍已經是想不開了麼?沒有關係的,不用著急,再過幾柱香的時間我們都逃不了的。”
看著雖然表面上是調戲我但是實則已經有些自暴自棄的黃將軍我完全沒有打理的興趣,而是看向了那個觀察兵,我已經想明白了剛才是什麼在我的腦海之中閃過了,那就是觀察兵是怎麼觀察到荊州軍的刀盾手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呢?
而這個辦法絕不可能是站起來偷瞄一眼,因為我剛才心血來潮的從馬車裡面滾出來就差點被人射成了刺蝟,那麼如果這個觀察兵站起身子來我相信他還沒有判斷荊州軍的刀盾手有多遠的時候就已經是被萬箭穿心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所以我的目光都放在了這個觀察兵的身上,這個觀察兵卻並不知道我正在注視著他,依舊是盡職盡責的稟報著荊州軍刀盾手與我們之間的距離。
看著那個觀察兵趴在地上就能告訴我們這個荊州軍刀盾手與我們之間的距離,我收到了很大的衝擊,我三步並作兩步的滾到了這個觀察兵的身邊,因為不敢站起來的緣故所以我只能在地上翻滾個不停,等我翻滾到了那個觀察兵的身邊的時候我身上已經是髒的不行了,臉上面也全都是土,完全認不出來我是個誰了。
但是我現在也顧不上個人衛生了,開口問趴在一旁的觀察兵道:“你是怎麼看到的?”
觀察兵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並不認識我一樣,但是萬幸的是這個觀察兵這個時候沒有功夫去盤查我的身份,所以很是簡明扼要的用手一指。
我順著觀察兵的手指看去,我們居然是可以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