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我是盤算著這個時候是到曹孟德那個人妻控手底下好好地工作呢?還是去孫權那個江東猛虎手底下工作的時候,那個一直很興奮的趙統將軍這個時候卻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驚叫道:“王威先生,你受傷了?”
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小腿上面裹著的紗布,很是自然的開口說道:“恩。”
那個趙統將軍這個時候卻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的大聲驚呼起來,然後跑到門口就大聲叫起來:“快去請大夫!”
這讓我很是吃驚,因為我腿上的傷口明顯已經有了包紮的痕跡,為什麼這個時候趙統將軍居然第一反應不是問我什麼傷口而是去請大夫呢?雖然這都應該是人之常情,但是按照第一反應,也絕不應該是這個反應才是啊。
可就在我還不能理解為什麼趙統將軍這個第一反應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時候,一個更為不對勁的東西出現了,那就是醫官。
雖然醫官是因為有人呼喚才出現的,但是確實讓我感到了異常。
理由沒有太多,只有一個,那就是在趙統將軍呼喊的下一秒鐘,這個醫官就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只是很遺憾,他臉上一滴汗都沒有證明了它實際上並沒有奔跑太遠。
那麼這就說明了一個什麼道理呢,很簡單,這個醫官就在我的房間不遠處,可是我房間周圍並沒有太多士兵的駐紮地,而這個時候士兵們雖然大勝而歸,但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乃是兵家常有的事情,士兵們之間定然是有不少的傷員,這些醫官們理應在離我很遠計程車兵駐紮地進行包紮救助才是啊。
明白這一點的我瞬間就想明白了,趙統將軍最初並不是沒有看到我的傷口,畢竟雖然傷口不大,但是上面還插著一枚羽箭自然是誰都看不漏的。但是趙統將軍並沒有當時就命令醫官給我治療,想來也是擔心我趁機搶奪他的功勞吧。
更何況這樣的傷口也死不了人,很多時候士兵們都是在時候才做包紮的,所以在他看來也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至於為什麼這個時候表現出來如此的震驚,想來也是因為想明白了這場戰鬥最大的功勞還是我的,知道我會在劉皇叔的軍隊之中平步青雲,當然,前提是劉皇叔相信我的話。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這位趙統將軍才表現出來如此緊張。
想明白這些的我雖然心裡對於這位趙統將軍有些不滿,但是臉上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還表現出來了一點對於趙統將軍的感激。畢竟看破不說破還能做朋友,這個時候我可以說是在劉皇叔軍隊之中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就算這個時候趙統將軍想要幹掉我,我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雖然趙統將軍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為了避免狗急跳牆,我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趙統將軍見我似乎很感激他,臉上都快笑開花了,可是還假裝這是應該的,而且還很關切的問那個醫官道:“王威先生,這個箭傷嚴重麼?”
聽到這裡我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趙統將軍的左腦裡面應該是麵粉,右腦裡面定然是水。平常還好,可是剛才動了動腦子算計我之後,讓兩個腦子裡面的東西混合起來成了漿糊了,你說你既然都不知道我受了傷,為什麼卻知道是箭傷呢?
那個醫官卻顯然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是沉穩的摸了摸鬍子,看著我腿上的紗布,有些奇怪的問道:“老夫行醫多年,從未曾見過包紮如此縝密的包紮手法,就連這塊包紮用的布料也是十分的詭異。”
我看了一眼我腿上那塊還帶著血的紗布,我突然才發現了這其中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懊惱的連連拍自己的頭,我這一個舉動反倒是將一旁站著的趙統將軍嚇了一跳,他有些吃驚的看著我,然後問蹲在我腳邊的醫官道:“王威先生沒事吧,為什麼突然無故敲自己的頭?”
醫官也是吃了一驚,站起身子來掰開我的眼皮看了兩下,然後又在我臉上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才有些遲疑的緩緩的開口說道:“應該沒有才是啊。”
我看著兩個見了鬼一樣的人,乾笑兩聲稍作解釋了一下才讓兩個人對我沒有了那麼恐懼。
兩個人雖然臉上沒有了那種恐懼感,但是看著他們離我站的距離還有個大概需要我從床上健步如飛一樣衝下來尚且需要五六步的距離我就知道這兩個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兩個人在在我的房間裡面度日如年的又是熬了一段時間,然後匆匆忙忙的就逃開了。
我這個時候才有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