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咬牙切齒正準備組織語言問候並且感謝這位大夫的十八輩祖宗,順便祝福他未來的十八代子孫的時候,這個大夫終於是有蹲了下來,乾脆利落的用紗布將我的傷口包紮了起來,雖然看起來挺好的,但是我總覺得有哪裡似乎不對。
我思索了半天,卻發現這塊紗布已經映出血來了,不由得有些緊張的問道:“誒,大夫,這是不是沒止住血啊?都把紗布映紅了啊!”
本來站起身子來的大夫,有蹲了下來,只是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就又站了起來,很自然的開口說道:“沒事,止住血了。那塊紗布就是那樣,你還真是大驚小怪呢!”說完,這個大夫還用一種你怎麼這麼膽小的眼神鄙視的看著我。
我有些尷尬,真不知道想說什麼的時候,我突然想明白剛才有什麼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了,我小心翼翼的輕輕開口問道:“大夫,您剛才擦刀子的那塊紗布扔哪兒了啊?”
那個大夫扭過頭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麼這麼浪費?好好地幹嘛扔掉。”
我卻並沒有理會這個,而是繼續問道:“那您放哪兒了?”
大夫很自然的指了指我的腿上,用一種這種事情就該這麼幹的語氣開口說道:“不就在你腿上呢麼?”
我看了看那塊綁在我腿上的紗布,又看了看大夫,我深呼吸了幾口,以免我的傷口因為暴怒而崩開。然後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開口問道:“這樣是不是有些不衛生?”
那個大夫卻是用一種看怪人的眼神看著我,彷彿在確定了我腦子沒有壞,嘴巴也沒有說錯的情況下才淡淡的開口說道:“都是你的血,你還嫌棄啊?”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只是我覺得我腦袋上似乎有個交通十字口一樣的標誌,而且伴隨著心跳,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強行和這個大夫的直系親屬發生奇怪的關係的衝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大夫卻是似乎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很自然的開口叮囑我道:“養病期間不要生氣,不要喝酒不要吃辣的。自然,也不要有劇烈的運動。”
說完還看著我,用一種很悲憫的語氣淡淡的說道:“這次就不收你錢了。”說完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小聲嘟囔道:“都受傷成這樣了都沒人管,真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的不合群啊。幸好我醫者父母心,要不然恐怕這條腿算是費了啊。”
只是這個大夫的小聲嘟囔聲音有點大,我相信不光是我聽得到,就算是七老八十的還帶著些許耳背的老先生也絕不可能聽不見。
我感覺到我的青筋似乎有種衝破面板的錯覺,又覺得我的牙齒似乎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的癢,癢到想要咬些什麼才能行。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這個大夫還真的是必不可少的,因為他身上的肉絕對是這個時候最好用來咬的東西。
只是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的腿這個時候已經受了這樣的傷口的我基本上沒有辦法動,我乾脆躺在床上,什麼也都不想,只是什麼都不想腿上的傷口卻是隱隱作痛,逼得我不得不想些什麼東西。
趙統將軍雖然趁著敵人打敗的時候發動了追擊,但是夏侯惇將軍也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之士,如果他要是發現了我們所謂的伏兵加起來也不過是一千人,那麼就算是那些潰散計程車兵著急不起來,光靠著夏侯惇將軍身邊還成建制的軍隊也足夠可以擊破了。
畢竟敵人的人數是我們的數倍,更何況這個時候趙統將軍率領計程車兵們是在樹林裡面作戰,戰馬是無論如何不能用了。
想到這裡,我又有些發愁起來,就算是這個時候趙統將軍率軍慘敗,也對我沒有任何的影響了,畢竟他們不聽我的指揮擅自離開並且新野這個時候幾乎是沒有什麼士兵防守的,哪怕只是潰兵也足夠拿下新野了。
但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重點,讓我關心的是那一千匹戰馬這個時候趙統將軍存放在了那裡,畢竟士兵死了可以重新招募,戰馬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是要找個地方馴養戰馬了。
這個時候我腿上的傷口顯得不是那麼疼了,因為我的頭疼了起來,我是越想越擔心,這個趙統將軍可不敢就這樣被夏侯惇將軍翻盤了啊。
就在我頭疼的時候,外面是突然沸騰了起來,我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心中默默祈禱,可一定是趙統將軍啊,要是曹軍我可真的是要罵豬隊友了啊。
沒有讓我絕望的是,推門進來的是趙統將軍,看他臉上喜悅的神色,我終於是放下心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