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尷尬。
“陛下聖明。”王衍作揖道。
司馬熾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行至昭陽殿時,見得皇后提了個食盒,臉上混合著心疼、愛憐以及——害怕。
司馬熾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梁家父女可真會裝!
一個在外頭騙朕,一個在裡面騙朕,好,好得很啊。
“啪!”狠狠一道耳光甩了下去,將梁皇后打得摔跌在地。
“賤人!”司馬熾怒斥一聲,直接離去。
梁氏不能再用了,得再挑一些新人委以重任。
回到殿中後,他仔細想了想,或許還可以從方伯那裡徵辟人手。
最近有人向他舉薦了鎮東大將軍祭酒祖逖,言其胸有韜略,有大將之材。
司馬熾想了想,中護軍現在空出來了,或可一試。
只是,怎麼把旨意傳出去呢?
文武百官為了吃飯,縱然心中對邵勳也不太滿意,但卻不會站在自己這邊了。
忠臣確實有,靠他們傳遞訊息也可行,但旨意必然過不了臺閣。
他現在能傳出去的,只能是沒有中書門下批駁的所謂“密旨”,人家奉不奉詔可就難說了,畢竟即便入京了,沒有吏部核准,祖逖也當不了中護軍啊。
唉!天子急得團團轉,邵勳得了宛城,等於在大晉的脖子上又加了一道繩索,他離死也更近一步了。
至於什麼“禪讓”,他不敢賭,也不相信,更不甘心。
實在不行的話——不知道能不能逃出京城。
但又覺得不太可能,真是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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