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非常對!”
三伯和年輕大夫都疑惑看向高源。
李潤玉皺眉,問高源:“你說什麼?這病人你又用不了,怎麼,還是說你直接認輸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忽悠我,我現在就撂挑子,我會縣城自己開業去!”
高源扭頭沒好氣:“脾氣這麼急躁幹什麼!你以前可不這樣!”
李潤玉微微一噎。
高源又道:“還有,動不動就撂挑子,這什麼臭毛病?”
李潤玉兩手在胸前一盤,轉過頭道:“本來就是你忽悠我來的!”
高源指了指三伯:“我要是用熱藥把他的腸傷寒治好,你以後可就不能隨便說撂挑子的話了。”
李潤玉扭頭看一眼三伯,又問高源:“你要是做不到呢?”
高源理所當然道:“那你就繼續抱怨唄,牢騷話隨你說!”
“呵呵!”李潤玉拉著臉,皮笑肉不笑。
高源催促道:“到底答不答應,給句痛快話。”
“行啊!”李潤玉點頭了。
“這你都答應啊?”不說別人了,連三伯都看呆了。
李潤玉搖搖頭,沒有回答。
王漢章也看的啞然失笑,自然是想起來盤踞在縣醫學界上空的神秘咒語,那就是不能跟高源打賭,這些年誰沾過半點便宜啊?
高源也不甚在意,就指了指病人,有些古怪地問:“你是不懂啊,還是沒看清楚?”
“什麼?”李潤玉疑惑看來。
高源指著三伯說:“他的舌苔是黑色的沒錯,但你沒看到他的舌苔是潤的嗎?”
“什麼!”李潤玉頓時一驚。
三伯還呆呆的。
高源又指了指三伯,認真地說:“他……很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