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走上祭臺的並不是他們的王上,紛紛有些議論,不過聲音不敢放大。
而有一些朝臣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雖然只是私底下議論,不過已經流言蜚語已經議論到万俟景侯可能中毒身亡了,要改朝換代的了。
西昌侯走上去,開始陳恕昨天晚上發生的“不幸”,頓時老淚縱橫的說:“若是讓本侯知道,是誰膽敢給王上下毒,定然將他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扶著太后的徽兒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低著頭不敢說話,若不是因為她是太后的侄/女,也不能出席如此大典,其實徽兒也是央求太后出席的,不然她不在場,恐怕火魔和西昌侯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
西昌侯說的慷慨激昂,彷彿多麼忠心耿耿一樣,就在這個時候,西昌侯給祭臺下的世子打了一個顏色,世子很快回頭看了一眼,就見一個虎賁士兵一樣的人快速衝上來,說:“報——!!!”
那虎賁士兵衝上來,突然跪在地上,打斷了西昌侯的祭祀典禮,西昌侯假意生氣,說:“何人膽敢大亂祭祀盛典?”
那虎賁士兵說:“報——!!急報!!國君……國君已經仙逝了!”
那虎賁士兵其實是西昌侯早就安排好的,他才不管万俟景侯死沒死,一邊讓人來假報國君已經死了,另外一方面已經安排親隨去了結万俟景侯。
可是西昌侯根本不知道,他那幫親隨一大早就被孟清叫走去訓/話了,不過訓/話是假的,一走進偏殿,瞬間就被很多虎賁軍給包圍了,繳械了所有武/器,將人捆了起來看/守。
所以現在万俟景侯非常安全,而西昌侯還以為自己萬無一失。
那虎賁士兵一說,太后頓時驚呼了一聲,差點直接倒在地上,再怎麼說太后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是王上,而且太后就這麼一個兒子,也沒有孫/子,一旦万俟景侯死了,太后的地位就不保了。
就算之後是太后的親/哥/哥西昌侯繼位做了新王,太后的地位也會大不如從前,試想看看,一個是太后,一個是長公主,這權威能一樣嗎?
太后驚嚇的差點跪在地上,徽兒也嚇得要死,顫/抖的連忙將太后扶住,嚇得哭著說:“太后……太后這……”
太后驚魂未定,他可沒想過自己親/哥/哥要害自己兒子,就見西昌侯已經面露喜色,他的狐狸尾巴瞬間就露/出來了,那驚喜的樣子連太后都看出來了。
很快火魔就應和說:“國不可一日無君,今日還趕上臘祭典禮,若是不做臘祭,或者偏離了時辰,都會受到上天責罰的。”
西昌侯連忙說:“這……這可怎麼辦?”
西昌侯的世子也應和說:“王上沒有子嗣,不如大家推拒一位新王,正好由新王主持臘祭典禮。”
臺下很多朝臣都是心思通透之人,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是早有預/謀,說不定王上就是被他們害死的,但是現在朝局已經被他們擺/布,朝上本身都是太后的黨權,換句話說,也就是西昌侯的黨權,朝臣都不敢站出來說話。
火魔立刻做出一副高人的模樣,說:“不如這樣,讓鄙人算上一算,看看上天希望誰來做襄國的新王。”
他這話一出,大家也感覺到了,西昌侯不只是想/做新王,而且還要名正言順,早就佈局好了,其他大臣更不敢做出頭鳥。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聽一陣笑聲,大家都是不敢出氣兒的時候,突然有人/大笑,而且笑的肆無忌憚,人群中忽然從中間分開,紛紛自動讓路。
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袍,肩披白色毛披風的年輕男子緩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一頭長髮身穿白衣,整個人看起來仙風道骨,猶如謫仙一般。
輕笑著排開人群,慢慢往前走去,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很多人都認出來了,這不是王上請來的神明鴻鵠嗎?
溫白羽慢慢往前走,很快走到了祭臺前,西昌侯見他要上祭臺,頓時著急了,說:“來人呢!把這個冒充神明的人給本侯攔住!”
有幾個西昌侯的親隨立刻衝出來要阻攔溫白羽,溫白羽眼睛一眯,手中一揮,“呼!”的一聲,一股火焰猛地擊/打出去,將那幾個親隨一瞬間甩飛出去,竟然飛上了祭臺,直接砸在西昌侯身上。
西昌侯“啊!”的大喊了一聲,一下倒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大喊著:“國師!國師快將這個妖孽拿下!”
火魔也被溫白羽的樣子嚇了一跳,說:“大膽妖孽!竟然敢擾亂臘祭慶典。”
溫白羽緩步走上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