賁軍兵甲優良,挑選的也都是最好計程車兵,但是虎賁軍對於其他軍/隊來說,其實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型別。
如今万俟景侯要去臘祭慶典肅/清反叛之人,有一個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安全問題,遠水解不了近火,調兵不現實,畢竟臘祭一會兒就要開始了,但是虎賁軍一來人數太少,不夠氣勢,二來又是花架子,安全問題實在堪憂,萬一西昌侯狗急跳牆,還另外有什麼陰策就大事不妙了。
万俟景侯知道化蛇的意思,溫白羽在旁邊聽著,眼睛一亮就看向了旁邊的万俟長纓。
万俟長纓昨天才被溫白羽看了尷尬,今日雖然酒醒了,但是仍然有些尷尬,被溫白羽看的很不好意思,再加上溫白羽眼神灼灼的,万俟景侯這個大醋桶瞬間就吃醋了,伸手捏了一把溫白羽的腰。
溫白羽“哎!”一聲,差點蹦起來,說:“你捏什麼!”
万俟景侯笑著說:“你看什麼?”
溫白羽:“……”
万俟長纓默默的望天,他真不知道王上竟然還會笑,而且笑的有些……無賴。
化蛇則是咳嗽了一下,說:“請王上示下。”
万俟景侯說:“白羽肯定有什麼好主意。”
溫白羽奇怪的說:“你怎麼知道的?”
万俟景侯幽幽的說:“白羽全身到下,我都最瞭解了。”
溫白羽:“……”還是不要和万俟景侯說話的好……
溫白羽轉頭看向万俟長纓,說:“我聽說你是司理部門的?”
司理就是掌管刑罰,執/法的部門,万俟長纓並不是大司理,但是也有些威信和地位了,再加上他是太后的乾兒子,還是太后的親侄/子,又管万俟景侯叫表兄,所以別人都很忌憚他。
万俟長纓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只是點頭說:“是。”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這就好了,雖然城/管打不過武/警,但是城/管人數也不少啊!”
他這話一出,只有万俟景侯聽懂了,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城/管”和“武/警”是什麼。
不過万俟景侯都是聽得懂的,而且覺得溫白羽說的非常對,司理雖然不是正規軍,但是各種典刑的人數不少,而且手裡都有武/器,雖然比不上正規軍的規模,但是拉出來嚇唬人還是可以的。
溫白羽笑著說:“你們想啊,如果西昌侯要造/反,他心裡肯定是沒有底兒的,如果一下被這麼大堆城/管包圍住,還不嚇尿了?”
万俟長纓:“……”
化蛇:“……”
傳說中的神明,似乎有點接地氣……
万俟景侯倒是笑了起來,說:“我家白羽真聰明。”
他說著,轉頭對万俟長纓說:“長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你是司理,也最為合適,拿著孤的手書,去調遣都城所有司理史徒進宮待命。”
万俟長纓立刻拱手說:“是,臣領命。”
万俟景侯立刻回身去弄手書,溫白羽笑眯眯的,已經腦補了王宮被城/管包圍的樣子,一想起來就覺得真是前無古人的有趣。
化蛇也覺得這個辦法好,雖然其實並沒有多少實質作用,但是勝在人多,攻心為上,再有就是,他們已經控/制了西昌侯的援軍,現在又控/制了一部分喬裝成寺人的西昌侯親隨,剩下就是漏網之魚了,用司理的史徒威懾那些漏網之魚和西昌侯,絕對綽綽有餘了。
而且人多還有一個優勢,那就士氣大,可以警戒臣子,簡直就是一舉三得的好辦法。
万俟長纓和化蛇先後腳退出去,各自忙碌去了,距離臘祭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臘祭要在寺/廟舉行,太后已經被徽兒扶著趕到了,西昌侯身穿臣服,一臉的興/奮,已經躍躍欲試的準備主持祭祀典禮了。
西昌侯的世子也非常高興,雖然他的確很喜歡万俟景侯,因為万俟景侯長相英俊,而且又有權/勢,但是如果讓他來做公子,西昌侯的世子還是非常樂意的,試想一下自己的父親坐上了新王,自己就是公子,再也不是世子,而且西昌侯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兒子,下一任的新王肯定是由他來繼承,簡直就是突然砸下來的美夢,一下將西昌侯的世子砸的暈頭轉向的。
火魔也準備好了,身為國師,慶典之上火魔是需要作為司儀出現的。
很快,臘祭就開始了,西昌侯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轉頭看了一眼火魔,火魔對他點了點頭,西昌侯舊提著衣襬,徐徐走上了祭臺。
很多朝臣不知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