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一出,餘下的數十頭兇獸魂竟是生生被逼退了。
兇獸魂們也是被鎮住了,一時之間,不敢妄動。
那是?
血遲看到那片紫光,也是驚色連連。
百年前,封令被封印在罰戈壁上。
有一段時間,封令生人勿近。
只要有人一靠近,封令就會啟動封印,將其殲滅。
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直到葉凌月和帝莘這兩位封令令主出現,封令再度出土,它身上的封印也隨之解開了。
血遲此番掠奪封令到魔廷,也是猜測祖星現,新河出現之前,封令興許會有異象出現,興許能夠指示出新河乃至及品印的所在。
可他得了封令後,封令看上去平平無奇,也沒什麼反應。
沒想到,這一次,它會忽然發出紫光。
“厲害了。”
夜凌光正抱著封令,碑體上紫光大作,驚得夜凌光差點沒鬆手。
看到那群兇獸魂被逼退,夜凌光樂了。
“難道是阿姐顯靈?這塊破石頭太給力了。”
秦川也是滿臉詫異,再看看那塊封令,隱約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頭。
封令上的封印,當年是由獨孤的紫堂宿留下的。
在封令出世後,紫堂宿也失蹤了。
這百年間,從未聽過有紫堂宿的訊息。
可沒想到,這一次,封令會再度發威。
看到紫光,秦川就不由想起了紫堂宿的那雙紫色的眸子。
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紫堂宿的緣故?
秦川心底納悶。
那些兇獸魂被紫光所震,誰都不敢靠近那塊封令。
血遲也不著急,他眼眸一閃,忽的一抬手,那些兇獸魂都消失了。
可獸池內,又是一陣顫動。
地面像是經歷了一場型的地震,獸池的池壁紛紛碎裂開。
“血遲,你想要做什麼?”
秦川大驚,他體內的魔之力足以保住他不受羅血網所傷,可是想要掙脫血網,卻還需要一些時間。
“封令,我勢在必得。我若是得不到,其他人也搶不去。它只能留在獸池裡。”
獸池在建立之初,吸取簾年獸池被毀的教訓。
血遲用了一百零八個封印,封印兇獸魂時,還留下了一個封印。
那就按封印,卻是用來摧毀整個獸池的。
不僅僅是獸池,就連兇獸魂和獸池內的所有東西,都會跟著那一個封印,徹底摧毀。
啟動那個封印的法子,只有血遲一人知道。
“血遲,你好歹毒的手段,你這個封印到底是想要殺誰?”
眼看夜凌光和封令在獸池中,他滿臉的惶恐,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秦川怒極。
血遲的手段,分明是要玉石俱焚。
“這個封印,本是為帝莘準備的。可惜了,沒有等到他。”
血遲看著即將化為一片廢墟的獸池。
“你和帝莘有仇,你找帝莘去,又何必牽連到他人!”
秦川怒極,他瘋狂催動體內的魔之力。
“要怪只能怪帝莘,若非是他,我又怎會成為今日的血遲。”
血遲冷笑道。
看著獸池一點點蹦塌。
“他若是有事,我誓殺你!”
秦川一聲怒吼,體表,羅血網被其掙破了。
可就在血網掙破的一瞬,獸池也轟鳴一聲,塌了。
“子!”
秦川就如一頭憤怒的困獸,朝著獸池掠去。
可就在秦川飛身而起的一瞬,有一道人影比他更快。
一道凌冽的劍氣,如驚鴻一抹。
獸池內,石屑激飛。
男子一手托起了封令,一手抓起了受贍夜凌光。
“放下封令!”
“放下他!”
血遲和秦川同時喝道。
來人回過身來,冷冷瞥了他們一眼。
卻見他身法一瞬,眨眼就消失在兩饒眼前。
秦川和血遲恍若雷劈,尤其是血遲。
他細長的眼底,露出些許猙獰之色。
“帝莘!”
他費盡心機,準備了獸池,沒想到,在最後關頭還是沒能攔住帝莘。
他以為,動用百餘頭兇獸魂,再加上一百零九個禁制就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