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學業緊張沒有時間去買,也讓我等他回來,我們一起來枉虛城......”
王恆本在安安靜靜的吃蜜餞,他吃相好,不哭時文文靜靜玉雪可愛,吃了好半天,也不過才吃進去五隻黃梅。
“有繩子。”他指著齊韻桌案上那隻魚線圈成的繩索,“阿爹的脖子上,有這個。”
話音剛落,“撲嗵”一聲,幻雪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我養的一隻貓,不太老實,上躥下跳的。”齊韻很鎮定,向幻雪招手讓它過來。
幻雪翻身起來,在廖氏有些不信的眼神中,在王恆即將尖叫的準備中,低頭認命,叫了一聲“喵~”,然後蹦蹦跳跳地跑到了齊韻身後,把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
齊韻本來因為王恆所言而心跳如雷,被幻雪這樣一打岔倒是平靜了下來。
“你說你爹爹的脖子上有這個?長得一模一樣嗎?”
王恆點頭又搖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吃剩了一半的梅子掉到地上,癟嘴要哭,轉身把頭臉埋在了廖氏的脖頸間。
廖氏輕輕拍他屁股,情緒也穩定了下來,“我親手為夫君收殮,身上除了脖頸處的一道紅痕外,沒有其他痕跡。入殮時恆兒在旁邊看著,便說過這話,只是......”
齊韻沒再應答廖氏,轉而抽出一張宣紙,寥寥幾筆,便描繪出了只緯帽的圖樣。
“這是秀才帽,只不過是夏帽。”廖氏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指著緯帽上飄下來的布帶,“普通的秀才配青色,我夫君這類癝生,配硃紅色。”
齊韻秋末下山入枉虛城,山裡又不會出現秀才公子,難怪會不認識了,“你夫君的緯帽,可還留在身邊?”
“我們母子,只從王家帶出了些自己穿的衣物和藏住的幾兩銀錢,夫君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