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合有點急了,向副將馬延道:“馬將軍,這封信你也看過,你告訴三公子,那些塗抹之處,是不是原來就有?”
“這個……”馬延撓著頭皮想了好一會,苦著臉道:“那封信末將也只是粗粗掃了幾眼,至於有還是沒有這些塗抹之處,末將真是沒注意啊。”
“馬延,你——”張合臉都鱉紅了,忽然間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看著張合的急迫樣,袁尚也不說話,只是在冷笑。
袁尚雖未明言,但言外之意卻已明瞭,他分明已在懷疑張合跟陶商暗通,那封書信中暗藏著暗語,被塗抹之處,正是關鍵所在。
被逼急的張合,終於被激怒了,厲聲道:“信本來就是這樣,我張合可以對天發誓,我從未塗過一字,更不可能跟陶賊有什麼勾結,信不信由你。”
怒罷,張合再無解釋,憤憤不爽的拂袖而去。
馬延等幾位將官還在場,張合竟然如此無禮的拂袖而去,分明是對袁尚的不悅,頓時惹得袁尚臉色一沉。
“張將軍也真是的,三公子乃全軍統帥,只是好好問問他罷了,至於火氣這麼大,還對三公子這般不敬麼。”馬延在旁邊嘀咕道。
他這般一煽風點火,袁尚的臉色更加難看,幾下將那封書信揉成一團,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也轉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