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跟你再打一個賭的。”祝融小嘴一嘟,狠狠的把陶商給推了出去。
打賭?
有意思……
陶商沒有再進一步“輕薄”她,諷刺的笑道:“怎麼,上一次打賭輸了,虧還沒有吃夠,又想再伺候朕沐浴了嗎?”
一提到那晚之事,祝融就羞紅滿面,滿眼浮現出來的,都是陶商那肌肉盤虯的身體,那該看和不該看的風景,在腦海中翻江倒海起來。
祝融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住了羞意,卻冷哼道:“我就是不服,就是想再羸回來,怎麼樣嘛,你敢不敢賭。”
“說說看,你這次想賭什麼?”陶商坐了下來,自飲一杯溫酒。
祝融便指著外面道:“咱們就賭你能不能在一月之內,攻下長安城,要是你攻不下來的話,你就要給我自由。”
陶商眼眸一動,目光望向了外面,沒想到祝融竟然會跟他賭這個。
“那要是你輸了呢?”陶商冷笑著反問道。
祝融臉畔再次掠起暈色,貝齒咬著朱唇,猶豫了片刻,方低聲道:“要是我輸了,我祝融就甘心情願的嫁給你,做你的妃子,伺候你一輩子便是。”
此言一出,陶商心頭頓時一動,目光再次仔細的審視向了祝融,從她的眼神,從她的神態之中,陶商看出了絲絲想要藏,卻又藏不住的愛慕之心。
他笑了。
他知道,祝融已經徹底的愛上了自己,這是她自己想要嫁給他,變成他的女人,心中迫不及待,竟是想了這樣打賭的手段,想要在不損顏面的情況下,能夠嫁給他。
“原來如此啊,看來我的武力值又要提升了,只是她這個賭約,有點叫人頭疼啊……”陶商皺起了眉頭,一時沒有回答。
誰能想到,她提出的賭約,偏偏是在一月之內,攻下長安城這種大難題呢。
要知道,想要攻下長安城,只能等到冰雪消融,而眼下天氣尚寒,等到春暖花開之時,至少也得有個把月之久。
而且,就算到了春天,天氣咋暖還寒,變化不定,到時也不見得能馬上攻陷。
說實話,陶商這一次是確實沒有賭勝的把握。
祝融見陶商遲疑不答,神色便諷刺起來,冷笑道:“怎麼,戰無不勝的大魏之皇,終於也有怕的時候了麼,你是不是沒有膽量跟我一賭啊。”
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那酒杯“啪”的就摔在了案几上。
陶商被她激起了雄心,騰的站了起來,傲然道:“天下間還沒有朕攻不破的城,沒有朕打不羸的賭,朕還會怕你不成,你要賭,朕就陪你一賭。”
“好,夠豪氣,算我沒看錯你,咱們一言為定!”祝融美豔的臉上,也浮現出了敬佩之意,向著他伸出了手掌。
陶商沒有一絲猶豫,伸手跟她狠狠擊掌為誓。
“那……接下來,我就要看陛下你的能耐了,我就不打擾陛下你思考破城之策了。”祝融恢復了嬌媚,跟陶商柔媚一笑,福身告退。
帳簾掀起,祝融退入了帳外,夜中的寒風撲而來,冷的她打了個冷戰。
寒冷襲身之時,一瞬間,祝融又清醒了許久,心頭忽然間又湧起了幾分後悔的表情。
“糟了,我跟他打賭也就罷了,怎麼能跟他提出那樣的賭約呢,那長安城的冰牆那麼厚,連他的天雷炮都轟不破,他怎麼可能在一個月之內攻破,要是他攻不破,我豈不是就羸了,他要是信守約定,放我離開他,那我該怎麼辦啊……”
此時的祝融,思緒翻滾如潮,心中漸漸自責後悔起來,悔不該當時一時激動,臨時改變了主意,想到了攻破長安城這麼一個難如登天的賭約。
“哎,都怪他,誰讓他一見面就那樣對我動手動腳,要不然我也不會慌了神,亂了章法……”
“現在話已經說出去了,我還怎麼能收回,只能希望他能真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能攻下長安城吧……不過,要是他真的能在一個月內攻下的話,那也真是奇蹟了……”
祝融又是搖頭又是嘆息,又是後悔又是期盼,一步三回頭的望一眼燈火通明的皇帳,直到那燈火消失在夜的那一頭。
皇帳中,帳簾掀起那一刻,冷風襲面而來,陶商打了個冷戰,腦子一瞬間也清醒了許多。
“該死,都是被那匹南蠻烈馬給激的,我答應的這個賭約,難度可是有些大啊……”陶商劍眉微凝,拳頭擊在了案几上。
他想到了那厚厚的冰牆,想到了那一個月的期限,想到了當日千門天雷炮齊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