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爹,我們拿到了蔣家的寶藏之後豈不是要便宜那些狗·娘養的?!”
寶藏?蔣東皋心裡一驚,他抬眼看向他哥,他也不是完全沒有閱歷,涉及到寶藏這種東西哪怕是親兄弟也會翻臉,更別說只是區區族人,要是被發現他們就危險了。修士有一定的夜視能力,此時,蔣東皋看見他哥也在皺著眉頭,顯然也是在擔心。
“原淨你不會多動動腦子啊!”中年模樣的修士搖搖頭看著自己的兒子,目光裡有恨鐵不成鋼:“人都說狡兔三窟,難道我蔣家的地道只有一個出口不成?”說著中年修士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他神色一凜,手中的劍指向一旁幽深的地道分叉:“誰,給我滾出來!”
他身邊的少年和少女俱是一驚,紛紛看向一旁的密道,手中的劍也是抽出來了,如臨大敵。中年修士是元嬰期修士,他好不容易帶著兒子和侄女在混亂中逃了出來,可見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只是築基中期和練氣三層的蔣潁謹兄弟倆就算用上了隱蔽符,身上蓋上了隱蔽行蹤的披風,在他面前又怎麼藏得住?
聞言蔣潁謹心裡一驚,手上卻半點也不慢,他手中一掐訣,懷中的蔣東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立馬陷入了昏睡,接著他把將東皋輕輕放好,把隱蔽披風蓋到蔣東皋身上,然後走了出去。
蔣潁謹從陰暗的地道中走了出來,低頭恭恭敬敬地對著中年修士行禮道:“五師叔,是我,蔣潁謹。”
“原來是你。”那已經拔出了劍的少年輕籲一口氣,把劍放下,“蔣潁謹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叫蔣原淨的少年與叫蔣玥的少女都是蔣家這一代的十傑之一,因此都互相認識,看清楚來人後,他的戒心放下了點,見蔣潁謹恭敬的樣子,他嘴角泛起一絲略微得意的笑容,雖然比修為他本人比不上蔣潁謹,但比家世他可就高出一大截不止了。
中年修士見蔣潁謹這副樣子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和緩,他一反剛才的溫和,臉上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來,在血衣的映襯下格外恐怖,“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蔣潁謹心底一沉,面上卻在裝傻:“五師叔,您是說——?”
中年修士見他這樣子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抬手就往旁邊的地道劈去,竟半點也不管地道里面的人的死活。
元嬰修士的一擊何其厲害!蔣潁謹卻臉色大變,他一翻身,往旁邊的地道中躥去,想要搶在石頭落下來之前把蔣東皋抱離原地。
中年修士看也不看他,露出一個陰森的冷笑:“出來吧,要不然地道塌了你們倆可就要被活埋在裡邊了。”
這瘋子!竟然連蔣家最後這點血脈都不放過!蔣潁謹從眾人圍攻中逃了出來,自然清楚蔣家的人估計剩不了多少了,這次算得上是滅門慘禍。
蔣潁謹咬牙,臉上陰晴不定,最終還是抱著蔣東皋出來,他現在還沒辦法對付元嬰期修士,逃也沒半分逃走的可能,既然對方沒在一開始的時候殺死他們,那他們就還有一分生機。
抱著蔣東皋出了藏身的地道的時候,蔣潁謹臉上又恢復了恭敬,“五師叔,這是我弟弟蔣東皋,他不知道怎麼地昏迷了,所以剛剛也就沒出來見禮。”
中年修士冷哼一聲:“雕蟲小技!”說著抬手往蔣東皋面前一揮,無聲訣一出,蔣東皋慢慢地恢復意識,他一抬眼就看見了自己哥哥嘴角的血跡,心裡驚懼,他哥不會是傷了內腑吧?
他眼中只有他哥一個人,竟然沒有發現眼前的場景有什麼不對,“哥——”
“我沒事!”蔣潁謹打斷他,拉著他向中年修士行禮,“這位是主家的五師叔。”蔣東皋現在才回過神來,小聲地低頭跟著蔣潁謹行禮。
見蔣東皋行禮,在一旁的蔣原淨臉上露出幾分驚豔,中年修士倒沒再追究什麼,他嘿嘿一笑點點頭,“行了,既然有緣,我們就一起走吧,說不定蔣家這裡就剩我們幾個了。”
他這麼一說,蔣潁謹當然不能有異議,於是拉起蔣東皋默默地跟在他後面,蔣東皋看到這幅情景,心裡很快就明白了前因後果,心裡又是擔憂又是內疚,他眼眶紅紅地看著他哥,也不管蔣原淨頻頻投來的目光和蔣玥的輕聲冷哼。
蔣家的藏寶地在地道的中心位置,中年修士帶著一眾小輩七拐八繞,期間走錯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找到目的地。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那是一個空曠的小廳子,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別說是寶藏了,就是石頭也沒見多一塊。
蔣東皋疑惑地看著中年修士的狂喜,心裡有種十分不妙的感覺,他忐忑地把目光投向他哥,發現他哥臉上淡淡的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