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了他的乳·首,帶著別樣的熱情與粗暴,略顯粗糙的有力而修長的手指在荊楚寒逐漸赤·裸的身上四處點火,摸到半勃·起的那處時惹來荊楚寒一聲壓抑的驚喘。
荊楚寒離上一次體驗那種令人瘋狂的蝕骨的快感足有十幾年之久,身體卻食髓知味地記住了這種感覺。
白祈的手在荊楚寒那處滑動,荊楚寒身體發軟,在巨大的快感的攻擊下只來得及攀附著白祈的脖子,把身體整個掛在他身上。快·感堆積得越來越多,荊楚寒眼前一陣陣發黑,赤·裸的胸膛貼著胸膛的感覺讓兩個人的心跳漸漸重疊。
“小寒……”白祈看著自己身·下的青年,某處硬如烙·鐵,口乾舌燥的卻還是忍住了,希冀能看到身下人別樣的風采。
荊楚寒被他驟然慢下來的動作逼得眼角發紅,閃著水光的幽黑眸子帶著別樣的妖冶,他的唇被吻成一片嫣紅,白玉一樣的臉上也浮上欲·望的色彩。
“快一點啊!你……你他媽……是不是……不行?!”被打斷了欲·望的荊楚寒煩躁地空出一隻手去捉白祈放慢動作的手,氣急地說道,面臨登頂而不得的空虛感足以把任何一個男人逼瘋。
沒有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不行,聽到這話之後,白祈忍不住狠狠得吻下去,把荊楚寒接下來的話語都淹沒在口齒相交的唇間。他一隻手攬住荊楚寒瘦削柔韌的腰身箍緊了,另一隻手滑過荊楚寒剛吐出精華軟了下去的那處,往他的後·穴探去。
“等……等……孩子……”在這種時候荊楚寒還是沒有忘記用發軟的手握住白祈的手腕,喘息著提示道。
“沒關係,門上有相關陣法,聲音傳不出去的,你可以放聲叫。”白祈的聲音已經全然沙啞,他說這話是仍不忘沾滿一手潤滑劑攻略城池。
很快荊楚寒就無暇顧及孩子的問題,他已經被白祈完全拖入了*之海,只能身不由己地在其中沉浮。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才剛剛升起,映照得一地柔和。荊楚寒揉著自己痠痛不已的腰,心中暗罵白祈這個禽獸,他們明明是昨天中午就回來了,吃完午飯把孩子哄睡後,這禽獸就一直拉著自己做做做,直接做到凌晨,期間白祈特麼居然還抽空發傳音符讓侍從把孩子帶到蔣潁謹哪裡去。
真是——半輩子的臉都丟光了啊!果然老妖怪不能憋嗎?!
“醒了?”門吱呀一聲開啟,白祈神清氣爽地從外面走進來,順手把門給關了。
“沒,我在夢遊,元氣大傷起不來。”荊楚寒沒好氣地隨口敷衍,小幅度地齜牙咧嘴著扶著自己的腰從床上爬下來,幸好後面已經被清理過又上了藥,現在已經好得七七八八,要不然照荊楚寒腰痠的程度來看,今天荊楚寒能不能爬起來還兩說。
“真不舒服?”
“廢話,”荊楚寒一臉幽怨地看著他,“下次換你來試試就知道了,感覺腰上昨天被五百匹馬跑過似的,能舒服嗎?”
白祈走過來攬著荊楚寒的腰,手上運上了溫熱的靈力,力道適中地幫荊楚寒按摩放鬆痠痛的肌肉。不得不說,白祈按摩還是很有一手,不一會兒,荊楚寒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白辛決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
“什麼?”聽到這話荊楚寒一個激靈一下子坐起來,“你說的是白總管白辛決?”
“嗯。”
“那,那你的處置結果是什麼?”
“放逐,”白祈嘆了口氣,“白辛決為白鳳族服務多年,我也不好對他處置太過,這樣的處置也是多方考量的結果。”頓了頓,白祈有些猶豫地說道:“其實這個處罰已經很重,畢竟——”
“我明白的,”荊楚寒安慰地拍了拍白祈的手,心裡嘆了口氣,卻不是為白祈對白辛決的處置,“阿祈,你是不是又要出門了?”
按白祈的性格來看,如果不是有什麼事需要他立刻做一個決斷的話,白祈就算會處置白辛決也不會處置得那麼急,那麼不給白辛決留面子,甚至可能會讓白鳳族手下的某些人寒心。因為在很多不清楚事情的經過的白鳳族的眼裡,白辛決就是因為和自己這個新任的白鳳王妃對立才會被處置。
謀而後動一向是白祈的處事原則,現在白祈卻違背了這個原則,依荊楚寒對白祈的瞭解,一定有什麼其它事情絆住了他,這事才會處理得這麼粗糙。
而在這個大背景下,若說有什麼事能絆住有化神中期修為的白鳳王,荊楚寒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魔界降臨這件事。
“對,”荊楚寒苦笑了下,臉上帶著些愧疚的神色:“長老會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