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著了?”
“都睡熟了。”看著兩個睡得臉蛋紅撲撲的孩子,荊楚寒幫他們擦了擦頭上的細汗,壓低了聲音回答道。
白祈湊過來看了一眼,見孩子們果然已經沉睡,便放下帳子,拉著荊楚寒回寢殿的主殿。
本來荊楚寒還安排了白孚和言誅全天候地照看兩個孩子,不過既然白祈已經回來,這種安排就沒有必要了。有化神中期的白祈在宜熙宮,足以震懾宵小,他要在的話等閒不會有修士敢來搗亂,就算萬一真有那膽大包天之徒,也躲不過白祈神識的探查,因此自然不用太擔心,於是夫夫兩人只是留下侍從讓他們守在偏殿的門外就放心地回來了。
“今天玩得太瘋了,我還從來沒見過兩個孩子興奮成這樣。”邊和白祈往殿內走去,荊楚寒一邊感慨道。
“哦,就孩子興奮?那你開不開心?”白祈面對溫和的笑意問道。
“當然開心!”荊楚寒伸手拉過白祈,用力在他唇上親了一記,眼睛亮晶晶的,“我還從來沒有試過這種飛行方式。”
今早白祈一大早就把孩子們叫醒了,說要趁著天氣好全家人去野餐。荊楚寒本來還以為頂多就帶著孩子們御御劍,吹吹風,沒想到堂堂白鳳王居然現出了真身,直接化身為巨大的白鳳馱著荊楚寒和兩個孩子出發。
荊楚寒至今還無法從見到白鳳的真身的震撼中脫離出來,他那潔白的白羽點綴著絢麗的色彩,他那巨大的身形充滿著不可輕慢的威嚴。這麼一隻強大的上古神獸,卻馱著荊楚寒和兩個孩子去郊遊,這個世界太夢幻了。
“真那麼喜歡?那我們下次再試試,等有空了,你想去哪裡我都馱著你去。”白祈輕笑著保證。
荊楚寒想象了一下那副情景,白鳳啊,那可是上古神獸白鳳啊,要是騎著白鳳滿世界跑的確夠威風,但也太怪異了吧。最終荊楚寒還是強忍著誘惑拒絕道:“算了,你可是白鳳王,馱著我滿世界走也太張揚些了吧?”
“那有什麼,哪個妖族不曾用真身馱過自己的伴侶?當年朱雀王還是他伴侶的專屬坐騎,玄獅從小就被伴侶當作靈寵養大,馱著他伴侶的次數也不少……”
“哎,等等。”荊楚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遲疑道:“阿祈你是說,妖族主要是馱他的伴侶?”
“對,主要是馱伴侶,偶爾也會馱馱未成年的孩子,怎麼了?”
“我曾很多次看見言誅哥馱著我哥……”荊楚寒跟白祈面面相覷,半晌荊楚寒才遲疑地開口:“你說,言誅哥和我哥,真的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這個還真是有可能……”認真回憶了一下,白祈也覺得蔣潁謹和言誅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單純。
“天,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一下。那是我哥啊,我哥和言誅啊!”荊楚寒撲到床上滾了滾,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阿祈,你說我要不要儘早把金雀枝培育出來給我哥備著?”
“八字還沒一撇,操那麼早的心幹嘛?你要是用空就給你哥和言誅送幾瓶青精丹,順便給你幾個師兄和師父也送上幾瓶,他們幫著宜熙宮操持了那麼久,我還沒好好謝謝他們。”
“嗯,的確是辛苦師兄們了。不說大師兄幫著處理白鳳族的產業,二師兄幫著管理宜熙宮,就是三師兄——小華風和小實火就會挑軟柿子捏,三師兄陪著他們玩了幾個月,感覺比修煉還累。再這樣下去,我都怕師父趕來揍我。”荊楚寒皺了皺鼻頭,對幾個師兄他是多有歉疚,明明是過來做客的,結果盡幫著幹活了。
“沒事,以後有我在,不會讓你那麼辛苦了。”白祈安慰他。
“其實也不太辛苦,都是自家的事,能辛苦到哪裡去?”荊楚寒搖搖頭輕笑,望著帳頂說道:“我每次一想到我把這些事情得處理得井井有條,然後等你回來之後一切都上了軌道,我就十分開心,在那時,你會發現我並不用站在你後面等你庇護,而是能夠直接站在你身旁和比並肩作戰,因為這,我才倍有動力。”
“你一直都站在我身邊,只不過因為年齡的關係,修為差了些罷了。”
“唔,真會說話。”荊楚寒笑著坐起來去親白祈,心中一片柔軟,他的投入很快就引來某個人反客為主。
白祈眸子變得幽深,託著荊楚寒的後腦勺啃吮著他的唇,彷彿那是這世界上最值得專注的事情般。白祈那雄渾的,獨特的,充滿魅力的氣息猛地朝荊楚寒撲來,荊楚寒唯有接受,投入,交付出同樣的熱情。
白祈把手伸入荊楚寒的衣底,在荊楚寒猝不及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