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好詩!好詩!”
張世宏鼓掌叫好:“李兄,你說這寫詩的古人姓白,可我想來想去,咱們殷朝大陸,歷朝歷代,姓白的文豪也不少,怎麼就沒有聽說過誰做過這麼一首詩?”
一群士子也覺得這首詩陌生,但因為對自己學識的不自信,都不好開口詢問。
畢竟這個世界發展了十幾萬年,名家輩出,流傳下來的詩詞數不勝數,誰都不敢說自己通讀了所有詩文。
李牧笑道:“這是我在一部古籍上看的,諸位沒有印象,這才正常,若是人人都看過這首詩,反倒是不正常。”
張世宏急忙道:“李兄能找到如此貼合的詩詞,那也是很了不起了!”
眾人紛紛附和:“不錯,若是讓我一下子寫出如此貼切的詩文,兄弟我還真不一定能辦得到!”
“況且李兄寫的這麼一手好字,就算是詩文是前人所做,這一手好字可做不得假啊!”
大家都是場面人,花花轎子人抬人,李牧本就儀表非凡,談吐不俗,又加上張舉人看重,這些士子吃飽了撐的才會看不起李牧。
況且李牧都說是抄襲的前人詩詞,大大方方的樣子,反倒是顯得坦坦蕩蕩,更讓眾人多了幾分好感,因此對李牧大家稱讚。
李牧搖頭失笑,不過人家這麼恭維自己,他自然也不會破壞了興致,當下拱手笑道:“見笑,見笑,獻醜,獻醜!”
大家見李牧白牆留字,被勾起好勝心來,有幾個覺得自己書法不錯的書生,也提起筆來,在牆上留下幾首詩詞,且標註了名姓。
旁邊廟祝大喜:“咱們這文昌宮內留下諸位老爺的墨寶,日後香火,定當錦盛。”
此時文人十分注重自己的詩文字跡,有那傲氣計程車子,自認為書法通神,不欲俗人觀看,往往在酒家白牆題字之後,便即用小刀子鏟去。
這時候的文人就是這麼任性,連在某些酒肆、廟宇內留字,都算的上是一種施捨。
今天眾人在文昌宮內題詩寫字,尤其是這裡面還有張世宏這麼一個舉人老爺,這廟祝自然十分高興。
張世宏哈哈大笑:“今日雅興不淺,提筆留念,他日若是金榜得中,我等當再來此地痛飲!”
眾人都笑:“願你我名顯黃榜,貨賣王家!”
張世宏道:“好,咱們現在便去拜一下文昌帝君和魁星大人,也好求過好前程!”
眾人一起向文昌帝君殿走去。
便在此時,一人在後面說道:“這位李兄,你既然題詩於此,為何不把這首詩的標題也寫上?日後傳揚出去,也好讓人知道此詩的出處。”
李牧轉身看去,只見一名白袍書生正站在白牆邊上,負手看向牆上的詩句,也不回頭,只是笑道:“詩不錯,字還差點意思,但是考舉人,已然足夠啦!”
李牧在看到此人時,心中一凜:“他是誰?”
這人身材高大,負手而立,當真如玉樹臨風,只是往那一站,便有一股華章氣度油然升起,書卷氣撲面而來。
但剛才一群士子中,明明沒有此人,現在卻忽然出現在眾人身後,毫無半點聲息,連李牧都未曾察覺出異常來。
李牧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位仁兄怎麼稱呼?敢問何時來的?”
旁邊張世宏奇道:“李兄,這是咱們縣城計程車子舒文昌吶,剛才咱們一起上山,他還題了一首詩呢,你都不記得了麼?”
幾名士子也紛紛笑道:“李兄怕是故意的,文昌兄剛才還與我們互相考校詩文,李兄就在旁邊,豈能不知?”
李牧心中一冷,後背頓時出了一層冷汗:“竟然能瞬間影響記憶思維,面前這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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