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前途未卜的感覺,忽然又強烈了起來。
輕輕撩開車簾一角,宋儀想透透氣兒,結果一眼就望見了木製匾額上刻著的“芙蓉齋”三個大字,瞬間覺得有些熟悉,這才想起來乃是那一日下船時候船孃提過的那制珍珠粉的鋪子。
此刻芙蓉齋之中,也有一人手執著香盒,輕輕一嗅,儀態雅然:“兄長,我這芙蓉齋過不多久就能風靡京城,你跟我打賭,可熟了吧?”
坐在裡側的衛起瞅了一眼外頭過去的幾頂小轎,倒認出旁邊幾名下人有些眼熟。
他略一思索,便知道那行人的身份,卻笑回衛錦道:“如今方回京,你倒是漸漸丟了那些個粗魯的愛好,喜歡上小女兒家喜歡的東西了,倒也是好事。願賭服輸,回頭便再給你買下幾個鋪面……”
“兄長真好!”
那紅衣女子走過來便抱了衛起手臂一下,神情親暱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