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苦上多少倍,一介文弱書生,那時候又能做什麼?
她趕緊把人扶了起來,才問:“你父親可好?”
“父親如今已經復官,只是獄中熬煎,多少壞了身子,如今臥病在床,暫不得起身,所以沒有親自來接母親。”周兼起身,扶著周夫人往馬車上送,又道,“不過彭大人為父親延請了名醫,這幾日已漸漸好轉,母親不必過於憂心……”
“這便好,這便好。”
話雖是這樣說,可週兼沒看見周夫人臉上有什麼輕鬆下來的神情。
扶著人上了車,周兼本欲再勸,可沒想到周夫人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奇怪起來。他一皺眉:“母親可是有什麼事?”
“……確有一事要與你說。”周夫人沉吟再三,還是伸手往袖中一摸,那東西似乎是一沓,用繡帕包著,也不知到底是什麼,她只道,“兼兒,你且來看看……”
遲疑了一下,周兼伸手接過,將繡帕一翻,便瞧見裡面放著的銀票。
一百兩一張,這一沓足足有一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