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再當成一個尋常孩童教育,一手先聲奪人著實漂亮。
反倒是她的兄長李弘在此番成了個稱職的擋箭牌,稍有些落在下風了。
武媚娘也說不清在聽到此事的時候自己究竟是何種心情,但現如今弘兒還是被她所寄予厚望的太子,或許也只是在有些表現上過於孩子氣了些,總能將其掰扯過來的。
也正如阿菟向劉仁軌所說,她應當會是確保弘兒地位的一方助力,先一步成長起來總沒壞處的。
……有些屈才,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她又朝著李清月柔聲說道:“先去睡吧,時候也不早了,我倒是很想知道,在你弄出了這樣一出後,劉給事中得用什麼法子來教你。”
大概會挺有意思的。
武媚娘也同時在心中盤算道,這樣一來的話,劉仁軌和李義府的矛盾她就不能放手不管了,起碼不能讓阿菟還上著學,突然就把老師給丟了。
她剛想到這裡,忽覺袖子又被拉了拉,拽回了注意力。
見女兒睜著一雙黝黑的眼睛,眼巴巴地看過來,“我今日想同阿孃一起睡。”
武媚娘失笑。
方才運籌帷幄的到底是誰啊?
“行,由著你。”
李清月一聲歡呼,翻身而起。
母親的一番鼓勵,早讓她在接受指導之餘,重新振作起了精神。
在前去洗漱的時候她便在心中思量:不錯,她眼下確實還差了火候,可那又如何?她才開始學習呢!
阿耶可以繼續薅玄奘的羊毛,她就應該有樣學樣,把劉仁軌的本事給薅到手!
就是有個問題……老師已有五十多歲高齡了,老讓人家受到驚嚇其實也不太好吧。
李清月摸了摸下巴。
要不,明天往尚藥局和太史局都跑一趟,看看搞中醫和搞風水的都有沒有什麼養生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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