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之前相比卻好了很多,至少這能擀開了。
而這時候,旁邊的沉佳悅已經將她砸的那塊兒完全砸好,甚至砸出了糯米糰那種黏軟交加的質感。
“好累呀,不過這東西砸著還挺過癮,有種鍛鍊身體的感覺……旭寶,下次你弄點牛肉讓我砸吧,讓你看一下被耽誤的神級廚娘有多厲害。”
林旭捏了捏這丫頭的臉蛋,隨即將她砸得有些過火的米團,整理成一個類似磨刀石的長條形面塊。
整理好後對她說道:
“等徹底晾涼變硬,就是滇南有名的餌塊了,可以切餌絲,也可以切成片烤著吃,還能切菱形片像炒麵那樣烹製。”
餌絲餌塊是滇南地區最主要的主食,吃法眾多,隨便一戶人家,都能把這道主食做成一桌美味佳餚。
沉佳悅笑嘻嘻的說道:
“別人能做的,咱肯定也能做,下午就通知黃夫人,讓她來吃餌絲。”
哼哼,純手工做出來的,用的還是竹升面的技法,想想這餌絲就好吃。
牛闖把面片擀開,接著用菜刀將這些熟了的米漿片切一下,掛到晾掛麵的架子上,這麼做是為了讓面片儘快晾乾。
等徹底乾透,面片再次發硬的時候,才能疊起來用菜刀切成絲。
滇南當地加工餌絲的作坊,基本上也是沿用這種做法,不過他們碾壓的步驟,使用的是成套的壓面機和粉碎機,而不是林旭這樣的手工操作。
半小時後,水分已經發幹,林旭從架子上將這些米漿片疊放在桉板上,再卷一下,接著用菜刀慢慢切下去。
這些類似於寬麵條的細絲,就是傳說中的餌絲了。
“唔……餌絲看起來沒有米線好看啊,米線滑熘熘的,餌絲看起來灰突突的,還沒光澤。”
林旭說道:
“米線是生漿煮制,先成型再煮制,所以看起來比較光滑,而這餌絲是蒸熟再加工,賣相自然沒有生漿好。”
生米漿能製作的食材很多,比如河粉,比如腸粉,比如米皮,用處廣泛,以後不忙了可以細細研究一番。
林旭把切好的餌絲放進袋子裡,密封后放到冷庫中:
“下午我做點餌絲嚐嚐,感受一下米線和餌絲的區別。”
沉佳悅問道:
“可不可以做點過橋米線啊?”
“過橋米線需要用老雞湯,上面飄著一層厚厚油脂的那種,比較麻煩,而且吃起來也就那樣,你要真想吃,以後不忙了再做吧。”
過橋米線不算難,無非就是用滿是油脂的雞湯煮米線,吃的時候要把米線從砂鍋中夾出來,吹一下再吃,否則容易燙到嘴巴。
原本的過橋,就是跨過一座橋,砂鍋裡的米線依然燙嘴,但過橋米線風靡那會兒,吃法變得繁瑣起來,還有各種各樣的規矩。
想想過去遍佈大街小巷的過橋米線店,而如今卻很難見到,不得不讓人唏噓,過了氣的網紅美食不如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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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等著吃咯!”
沉佳悅將那對鐵鐧清洗一下收起來,林旭見狀,對她說道:
“再買兩對兒大號的吧,回頭咱在店裡做一些潮汕牛肉丸子,看看有沒有傳說中那樣比乒乓球都彈。”
“好呀好呀,我現在就買……對了旭寶,今天參加齊思明拜師,你需不需要帶禮物啊?不是說這種場合不能空手嗎?”
林旭說道:
“我師兄準備好了,不用咱操心。”
對於兩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來說,參加這種傳統儀式感比較強的場合,多少讓人有些緊張。
萬一出錯,人家笑話的可不是林旭,而是師父高大爺。
所以一定要小心謹慎,免得鬧出笑話。
“今天拜師就是個由頭,其實重點還是賀家順清理門戶,順便把齊振濤的師承給捋順,姓孟的要被連根兒端了。”
雖然烹飪圈沒有相聲圈那樣沒有師承寸步難行,但比拼高階烹飪技法時,師承依然是一個很重要的參考目標。
有名師罩著的廚師,天然就比沒有師承的高半頭。
所以很多廚師明明手藝不錯,也擠破頭想要拜師,原因就是透過師門的關係更進一步。
在人情社會中,老師傅的一句話,或許比你寫一百頁的簡歷都管用。
林旭倒是沒這方面的煩惱,因為他直接拜了當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