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很無奈,總覺得好姐妹在暗戳戳的針對自己。
明明走的時候已經說去醫院了,某個36c的死妮子還大呼小叫的亂造謠,再這樣,我就跟大家說你只是a杯,平時看起來那麼大是墊了胸墊的緣故。
哼哼,只要一說出來,曾主任還不得各種錘你嘛。
陳總腦子裡滿滿的小心機。
來到樓上,正跟崔清遠聊天的老黃詫異的問道:
“咋回事?胳膊咋吊起來了?”
“他胳膊受傷了,之前不想讓我看出來,結果都滲血了,醫生又重新清理包紮了一下。”
陳燕解釋後,隨即在家族群裡和大群裡把任傑受傷的事兒說了一遍,免得這些人往歪處想。
老黃說道:
“林老弟正準備做燻魚呢,這可沒法吃了啊。”
過去都說魚是發物,吃了會讓傷口更加嚴重,但現在只要消炎藥到位,吃魚還是沒問題的,只要不過量就沒事。
而且外傷最忌的是辛辣刺激性食物,少吃油膩,對肉類倒是沒有太多限制。
見大家用看病號的表情看著自己,任傑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小傷而已,只不過打了護具,看得有些嚇人。”
崔清遠端著茶壺給他倒了杯茶:
“那也得注意點,你是警察,沒個好身體怎麼破案啊?等會兒酒就別喝了,飯菜也清淡為主。”
之前大家都不認識任傑。
但經過中午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帥小夥。
當然,大家更認識了自投羅網的陳燕。
帶著人家的兒子偷偷進來蹭飯,那麼多桌沒去,偏偏去了人家父母面前。
嘖嘖,這得多大的緣分啊。
正聊著,林旭端著一盤泡好的燻魚從廚房中走了出來:
“崔教授,來嚐嚐……喲,這胳膊是咋了?”
陳燕現在終於知道任傑為什麼抗拒戴著護具吊起來了,誰見了都要問一遍,病號果然不適合出門啊。
她耐著性子解釋一遍,看到盤子裡那些顏色紅潤的魚塊,當即就饞了:
“這是……滬上燻魚嗎?”
“對,燻魚,燕姐可以跟姐夫嚐嚐,味兒不錯,伱們先吃著,我得進去跟我師兄學燻魚的熱吃做法了。”
其實獲得技法後,林旭已經知道燻魚熱吃的做法,但為了讓師兄支稜起來,他小小的撒了個謊。
陳燕從消毒櫃裡把筷子拿過來,給大家發了之後,迫不及待夾起一塊送到了嘴裡。
“哇,這味兒感覺比在滬上吃得還美味呢,魚肉外皮酥脆,裡面很入味,崔教授覺得咋樣?”
“靈額,林老闆這手藝真是沒得說。”
任傑看著大家都舉起筷子開吃,好奇的問道:
“不等別人了?”
崔教授笑著說道:
“在這裡吃飯沒那麼多規矩,誰趕上誰吃,你別看林老闆就端出來一盤,但實際上,他廚房至少有一盆呢。”
老黃也說道:
“隨心所欲一點兄弟,別怕不夠吃,等會兒肯定還有新菜端出來。”
正說著,戴建利端著酒鬼花生、一小壺燙好的花雕酒從廚房中走出來,他剛要說話,陳燕先說道:
“任傑的胳膊是受了槍傷剛剛去醫院包紮了一下,戴總廚你就別問了。”
戴建利:“……”
咋有種形成條件反射的感覺啊?
他拿來幾個酒碗,給自己老黃以及崔清遠倒上後,衝任傑說道:
“就不讓你喝了,這花生是辣的,也別吃了,等會兒我去給你做兩道清淡點的菜,不過等傷好了,別忘了陪我們喝一杯啊。”
說完,老戴端著散發著黃酒香氣的酒碗,跟老黃和崔清遠分別碰一下,隨即小小的抿了一口。
喝完夾起林旭做的燻魚嚐了一口:
“剛才做的時候我就知道,味兒絕對差不了,沒想到還真是這樣,林兄弟這手藝和天賦,真是世間少有。”
“對啊,這魚做的很到位,讓我想起小時候在嚴總家蹭飯吃的情景了。”
“來,喝酒喝酒……”
幾人聊天時候,陳燕小聲給任傑介紹著大家的身份。
得知崔清遠是清華教授、老黃是食材供應商、戴建利是釣魚臺的總廚時,任傑忍不住詫異起來。
三類完全不同的人居然能攪合在一起,還像老朋友那樣聊個不停,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