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率領五千蒼狼營在極短的時間內席捲了整個後營,隨即殺入曹軍的囤糧重地,滔天的火光從屯糧地升騰而起。
正在轅門處剿殺馬鐵所部的曹仁見狀大吃一驚,這時,一名渾身浴血的校尉策馬奔到曹仁面前,驚恐地稟報道:“將軍,不好了!糧倉起火了!”
曹仁一把揪住校尉的衣襟,怒聲道:“後營不是有一萬將士把守嗎?!”
校尉嚥了口唾沫,“殺入營壘的是徵北軍蒼狼營,我們,我們抵擋不住!!”
曹仁一愣,隨即才發現眼前的這些騎兵戰鬥力羸弱,根本就不可能是驍勇的蒼狼營鐵騎。
“媽的!中計了!!”曹仁大罵一聲,當即顧不得眼前馬鐵及其麾下殘存的千餘騎,率領主力朝糧倉方向急奔而去。主力一離開,圍住馬鐵的包圍圈登時漏洞百出,馬鐵趁機率領殘軍突出重圍。
曹仁率領數萬主力在左營同馬超的五千蒼狼營鐵騎猛然相遇。馬超一句廢話不說,當即下令鐵騎突擊。
蒼狼營鐵騎如火山爆發般發起狂猛的攻勢,當頭的數千曹軍登時抵擋不住,被擊潰。蒼狼營鐵騎繼續向前突進,接連又擊破數隊曹軍後,馬速驟降下來,營壘中的環境使蒼狼營鐵騎無法盡情發揮。
隨著曹軍數量越來越多,隨著一個個步兵陣線的結成,蒼狼營鐵騎的突擊漸漸被遏止住。而此時,曹營的糧倉已經成了一支大火炬了!
馬超見偷營的目的已經達到,當即下令全軍撤退。
蒼狼營鐵騎迅速同曹軍脫離接觸,原路殺出營壘,折向徑直朝幽州城奔去。
曹營已經是一片狼籍,被摧毀的後營和左營不說,更令曹仁抓狂的是糧倉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營壘中屍橫遍野,曹軍損失非常嚴重,有將近一萬人在蒼狼營鐵騎的突擊中喪命。曹仁看著滿目瘡痍的營壘,既憤怒又鬱悶。
“將軍!”一名副將來到曹仁身旁。
曹仁沉聲問道:“我軍還有多少糧草?”
“糧倉被燒,只剩下將士們隨身攜帶的乾糧,只夠半天之用!”
曹仁皺了皺眉頭,思忖道:“從任丘運糧到此起碼要兩天時間!”猛地將手中的一截焦木擲到地上罵道:“媽的!看來只能退兵了!”
“將軍,太史慈將軍所率的三萬精銳正在來此的路上,是否要通知他們?”副將請示道。
曹仁聞言,雙眼一亮,思忖道:“軍隊行軍會挾帶半個月的糧食,而太史慈的人馬明日中午就應該能趕到!傳令下去,整理營壘,收斂屍體,小心防備!”
“將軍,咱們不撤軍了?”
曹仁扭頭望著遠處的幽州城牆,冷聲道:“老子一定要報今晚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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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率領蒼狼營鐵騎奔回幽州城,早已看到曹營大火的原幽州諸將立刻迎了上來,阿諛奉承之詞真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啊!
安排好四門防禦,馬超回到南城門樓中,跟著馬超來到南城門樓中的還有馬鐵、馬躍和劉江。
“恭喜將軍旗開得勝!”劉江一臉喜色地抱拳道。
馬超淡然一笑,平靜地說道:“真正的大戰還在後面呢?”
劉江一驚,急聲道:“曹仁糧草被付之一炬,難道還不想撤兵嗎?”
馬超看了一眼劉江,“你難道忘了你的人傳來的情報?”
劉江一愣,思忖道:“在任丘的密探傳信說,太史慈的三萬精銳將於明日中午左右趕到!可是,這有什麼問題嗎?”
馬超笑道:“你們倒地並不擅長軍事!軍隊行軍一般都會攜帶半月的糧食,這三萬人攜帶的糧食夠三萬人吃上五天,打個對摺也能支援三天;而任丘的糧草只須兩天便能運到這裡!”
聽了馬超的分析,劉江登時恍然大悟。
“如此以來,幽州的情況就緊張了!”劉江皺眉道。
馬超問道:“右賢王的匈奴騎兵什麼時候能夠趕到?”
劉江突然想起一事,從懷中取出一封傳書,呈給馬超,“將軍,這是剛剛收到的右賢王的飛鴿傳書!差點都把此事忘了!”
馬超連忙接過傳書拆看,劉江、馬鐵、馬躍都一臉期待地注視著馬超。
馬超放下信箋,對三人道:“右賢王說,他的匈奴軍團已經進入了右北平!”
“才進入右北平!”劉江一臉失望的神情。
馬超道:“這已經很快了!照右賢王的速度,最早也要三天才能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