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江皺了皺眉頭,心裡頗有些擔憂。
馬超扭頭問馬鐵:“隨你出擊的幽州軍損失如何?”
馬鐵回稟道:“只有不到千人隨我返回!”
馬超淡淡地點了點頭,又問道:“目前幽州軍的軍心如何?”
馬鐵皺了皺眉頭,回稟道:“很不容樂觀!士兵們士氣非常低落,還有逃兵出現!”
馬超眉頭一皺,冷聲道:“在各營重申一遍軍紀,若有人臨敵怯戰違反軍紀,一律以軍紀處分!”
“是!”馬鐵抱拳應諾。
劉江建議道:“將軍,單是依靠軍紀只怕不會收到很好的效果!”
馬超看了一眼劉江,“你有什麼好辦法?”
劉江道:“在嚴明軍法的同時,可以設下重賞,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馬超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扭頭對馬鐵、馬躍兩人道:“記住劉先生的話,下去吧!”兩人抱拳應諾退了出去。
劉江見狀,朝馬超抱拳道:“將軍,在下也告辭了!”馬超點了點頭。
待劉江離開後,馬超和衣戴甲而臥,龍騎槍就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此刻,在距離幽州數百里之遙的右北平郡內,近十萬鐵騎正在撒蹄狂奔,隆隆之聲將夜晚的寂靜氛圍完全攪破。沿途的百姓紛紛被驚醒,驚恐地從窗戶朝外張望著,當他們發現對方打的是徵北軍旗號時,高懸的心落地了,隨即好奇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馬鐵、馬躍便在幽州軍的軍營中開始整頓軍隊重申軍紀,效果馬馬虎虎。
曹軍的情況果如馬超所料一般,並未撤走,根據轅門的情況看,曹軍營壘的防守比昨日要加強了很多。
幽州四門緊閉,幽州城內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接連的鉅變讓許多人感到彷徨無措。
臨近中午時,徵北軍的斥候奔回幽州城,帶來了馬超等人早已預料到的不好的訊息。大約半個時辰後,南城門上的將士們看見城外數里處煙塵漫天,隱隱有雷鳴之聲傳來,隨即便看見旌旗雲卷而來,旌旗之下那近萬身著重甲的騎兵格外引人注目。
一些幽州軍的將士面色煞白,不停地嚥著唾沫。馬超拄著龍騎槍立在牆垛邊,眉頭微皺。
大約一個時辰後,一名相貌不俗氣勢不凡的曹將率領五千虎豹重甲來到城門下搦戰。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集到馬超的身上。
馬超冷冷一笑,他現在怕的不是單挑,而是曹軍全面攻城。
馬超將城頭防務交給馬鐵、馬躍二將,自己率領五千蒼狼騎飛馳出城,相距虎豹騎五十餘步時頓住陣腳。
兩支精銳騎兵遙相對峙,個個殺氣騰騰雙眼圓瞪,沒有人說話,不過這僅僅一萬騎散發出的氣勢簡直可以媲美百萬大軍。
馬超昂然立馬,瞥著不遠處的那員曹將,傲氣十足。那曹將的氣勢竟然也絲毫不弱於馬超。
馬超策馬前出數步,揚聲道:“來將通報姓名!”
曹將也前出數步,洪聲回應道:“我乃東萊太史慈!來將可是馬超!”
“正是!”馬超昂然道。
太史慈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洪聲道:“我找的就是你!不要說廢話了,可有膽量與我大戰一場!?”
馬超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傲氣。抬起龍騎槍指著太史慈喝道:“看爺爺今天如何取你首級!”
看見馬超的傲態,太史慈大怒,當即催動戰馬朝馬超奔去。
馬超虎目一亮,雙腿猛然一夾,絕影神駒嘶鳴一聲崩蹄而出,如一道虛影般徑直迎上太史慈。太史慈見狀,大吃一驚,不過隨即心情便平復了下來。
轉眼間,兩騎相交,鏗鏘之聲大做,各奔出十餘步勒住戰馬調轉馬頭。兩人注視著對方,心中都頗有些吃驚,同時又有些興奮。
“駕!!”兩人幾乎同時大喝一聲,兩匹戰馬載著各自的主人崩蹄而出。
來回衝殺數回合,兩人糾纏在一起混戰起來,兵器碰撞的大響聲震耳欲聾,喊聲如雷,戰馬嘶鳴著踩著混亂的步子。雙方將士怒吼著,聲震雲霄,一個個興奮異常,戰意充滿胸間。
城門樓上觀戰的幽州軍將士全都被城外的大戰吸引住了眼球,他們哪裡見過這種級數武將間的交鋒,個個都流露出震撼的神情。鮮于輔等幽州武將的神情更為誇張,鮮于輔一臉感慨地說道:“早就聽聞馬超將軍乃大將軍座下有數悍將之一,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啊!”周圍的幽州武將紛紛附和。馬鐵、馬躍面無表情地看了眾將一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