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姝娘,到底是怎麼回事?”顧大郎壓抑著怒火說道。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了,就沒有隱瞞的道理了,而且姝娘根本沒有想著隱瞞,所以姝娘就將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了。
“我倒是不知道這就是貴府的家教,大家閨秀居然會將這些汙穢不堪的詞語天天掛在嘴邊!”阮鄴華冷笑的說道。心中也是氣極了,雖然知道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事情,但是怎麼也沒有線稿居然是這種事情。
“鄴華,以後書院你也不用過去了,能夠叫出來這種女兒,恐怕是書院裡面的學生也是行為不端,平白的侮辱了咱們阮家的名聲!”阮景年沉聲說道。
韓青民卻是慘白了臉,阮景年這話一傳出去那麼自己以後的仕途可不就是坎坷了行蹤不禁將姝娘怨怪了起來,本就是一件小事,不是也過來道歉了嗎,就如那還這樣不饒人。
而馮秋路更是又氣又急,這樣的名聲傳出去,自己的書院可不就是開不下去了,馬上站起來說道:“閣老,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想小女雖然平時驕縱了一些,當時也是可人的,倒是不知道……”
事到如今居然還想著往姝娘身上抹灰,阮景年直接說道:“管家,送客!”
馮金蘭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這次是完了,要是當初自己和姝娘道歉了是不是就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出了阮府,馮金蘭看著自己父親看向自己的眼神冰涼冰涼的,沒有理會自己和韓青民,直接回去了。
現在自己似乎只能夠跟著韓青民了,只是自己現在也不敢跟韓青民說話了,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韓青民的身後。
而此時的阮府,阮景年還是鐵青著一張臉:“小丫頭,發生了這些事你怎麼還不跟我說?”
姝娘一頓,她能夠說她把這件事情完全給忘了嗎?
其實也不怪阮景年這麼生氣,古代的名都是最終名聲不過,有些微涼名聲甚至不惜失去性命,所以阮景年才會這麼生氣,只是姝娘卻是沒有這種掛念的,所以倒是一時沒有在意就給忽略了。
又就著這件事情討論了好一會兒,阮景年才放過姝娘,姝娘鬆了一口氣,終於糊弄過去了,一抬頭正好對上顧大郎略有陰涼的目光,姝孃的心又提起來了,這件事情自己真的沒有打算告訴顧大郎的畢竟顧大郎這家天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姝娘不想再給顧大郎增添負擔了。
可是似乎自己家的男人不這樣想呢!
吃過了午飯,略一休息,阮鄴華就將買來的那些奴僕叫過來了,對姝娘和顧大郎說道:“你們看看怎麼樣?”
姝娘見這些人眼神清亮,雖然有些膽怯,但是畢竟是因為不知道以後的命運才會這樣的,所以整體看來都是不錯的。
姝娘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這些人都是穿著整潔乾淨的衣服,雖然有的上面是打著補丁的,但是卻沒有髒,無論怎麼著這就足以給人們留下一個很不錯的印象了。
所以姝娘笑道:“舅舅,這些都很好,辛苦舅舅了。”
阮鄴華擺擺手,給了姝娘和顧大郎一個盒子,說道:“這是他們的賣身契,都是簽了死契的,在衙門都有記錄。”
姝娘和顧大郎收下了,要給阮鄴華銀兩的時候阮鄴華卻是沒有收下,說道:“這些對於我來說這是舉手之勞罷了,我也不過是吩咐下去自然就有人伴我去幹了,所以就當是給你們幫了一個小忙,那裡有舅舅手自己外甥女錢的。”
阮鄴華說道這份上了姝娘倒是不好再多說什麼了,之後重新把銀兩拿回來了,說道:“過來了倒是應該拜見一下舅母的,不知道舅母可是有功夫見我?”
這些都是最基本的禮數,倒是不好忽略了,所以姝娘才會這樣說。
阮鄴華一頓,說道:“也罷,我和你們一起過去一趟吧!”轉身有對自己身邊的小廝吩咐了一下。
其實,阮鄴華想過這個問題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那性子,倒是不願意讓姝娘去見了平白的手受了委屈,只是也明白這是最基本的禮數,為了少讓自己的妻子為難姝娘,所以阮鄴華決定自己親自跟著過去。
姝娘就回屋拿了一個包裹出來,裡面是一些禮物。
阮太太聽著小廝這樣說,倒是冷冷一笑:“倒是不知道這個外甥女那裡來的真大膽架子,居然還要親自讓他過來,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了,去,把二姑娘和三姑娘都請過來。”
阮鄴華一共有三女一子,兒子今年十二了被阮鄴華送到了嶽麓書院去了,大女兒則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