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那天是事情不成,姝娘嘴角掛起來了一個冷笑,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不是上門道歉就能夠說清楚的。
既然是上門了,就沒有不招待的道理。
阮鄴華沉吟了一下,說道:“義父,要不然我過去看一下吧!”阮景年自從致仕之後就不願意參與應酬這些了。
阮鄴華雖然是在白鶴書院當一個夫子,但是從來都是隻管授課不理會別的的,這個小女兒知道是誰,也知道是嫁給了學院裡面的一個秀才,成親的時候阮鄴華還讓自己的夫人送過去了一份禮,但是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阮景年擺擺手,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忠叔,請到客廳裡面去小丫頭啊,你和大郎也跟著去看看吧!”
這就是想著給姝娘和顧大郎積累人脈了,所以才會出來,姝娘心中劃過一陣感動,只是到時候終究要讓他們失望了。
客廳裡面,坐著的三個人中姝娘可不是認識兩個?站在一箇中年男子身後的可不就是韓青民和馮金蘭。
顧大郎看到了韓青民不禁是一驚,而韓青民和馮金蘭顯然也沒有想到顧大郎和姝娘居然也在這裡。看到了都是驚訝。
阮鄴華也是認出來了韓青民,直覺的就知道事情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在雙方互相極少完了之後,阮鄴華就笑眯眯的說道:“我記得大郎和青民是同村的怎麼今兒早這裡見面反而生疏起來了呢?”
阮鄴華這樣一開口,馮秋路就覺得不好,這個老狐狸,自己原本是想含混過去,現在看來倒是有些難辦了。
本來昨天自己的女兒過來說自己不小心得罪了阮景年的孫女,自己心中還是沒有怎麼在意的,在他看來,阮景年認了一個鄉下孫女自己是很高興的畢竟只是一個鄉下丫頭,再怎麼著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自己的女兒嫁過去正好可以討好,自己也可以和阮家更近一步了。
自己的女兒過來說不小心把她得罪了,自己還是有些高興的,自己正好可以借這個名頭過來賠禮道歉,表現的好一點,給阮景年留下一個好印象自己到時候可以和阮家交好了,所以今天他才會很順溜的就過來了。
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姝娘和顧大郎,現在再一看姝娘和顧大郎那裡像是鄉下的泥腿子,反而看起來比自己的女兒女婿還要強。
只是到了這一步了,他也得迎著頭皮來了,畢竟也是交際場上的老手了,當下馮秋路就笑呵呵的說道:“幾個年輕人有一點小矛盾,倒是連累了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也出來了。”
很巧妙的沒有說什麼矛盾,而且還側面暗示了姝娘和顧大郎不懂禮數,拿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來說事,讓自己一個長者過來賠禮道歉。
阮景年的臉一下子沉下來了,當著自己的面就開始上眼藥了,還真當自己是老眼昏花的不成,轉而又是笑盈盈的問姝娘:“小丫頭,是怎麼回事?受了委屈怎麼也不和外公說?”
姝娘差點笑出來,這就是*裸的護短了,而且告訴了馮秋路自己可是沒有告狀的,狠狠的甩了馮秋路一個大嘴巴子。
姝娘面上卻是笑盈盈的說道:“我倒是一時迷糊了,不知道是怎麼和韓太太結下樑子了。韓太太說呢?”
馮金蘭現在是不得不出來面對了,若是真讓她說出來,那麼這個樑子倒是真的結下來了,可是現在姝娘這樣說,倒是不好回答了。
韓青民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事情,也是知道現在看來姝娘誰都沒有說,那麼久不然姝娘說出來了,所以韓青民淡淡一笑,超姝娘作揖,說道:“顧太太,當時我娘子一時氣糊塗了才會那樣的,顧太太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計較的,我們不妨握手言和,以後還是鄰居朋友,互幫互助才好。”
這話倒是說道很有技巧,顯示給自己帶了一個高帽,讓自己不還意思在追究到底,然後又暗示自己他以後有了成就之後會怎麼樣,開了一個空頭支票。
只是,自己那時那麼容易就被欺負的,所以姝娘面上笑盈盈的說道:“我倒是不知道被人呢指著鼻子罵賤人娼婦了還要大人有大量的原諒這個人的,這畢竟是關乎女子名譽的事情,倒是不知道怎麼可以這麼容易輕輕的揭過去呢?”
姝娘說完了這句話,在場的人一下自己都吃了一驚,馮金蘭和韓青民沒想到姝娘居然真的會說出來,而馮秋路是才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居然說出來那種話,要是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是怎麼都不會過來的!
至於顧大郎三個人則是完全的憤怒了。顧大郎還以為他們過來是因為韓母的事情,沒想到還發生了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