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把兒子扔在許家二十天不聞不問的記錄,這才兩天就想了,鬼才信呢,反正他是不信的。
“哥,看破不說破嘛,小青不在家,我一人待著挺沒意思的。”
小張也跟小妹學壞了,沒皮沒臉的。
“行了,走吧!”
“哎!”一見他應了,小張馬上屁顛屁顛地推上腳踏車跟上許大茂。
在廠門口,正巧碰上來上晚班的棒梗。
“叔,下班啦!”
棒梗主動跟他打招呼。
“棒梗,你師傅晚上過來嗎?”
許大茂自己酒量一般,就想找傻柱陪妹夫喝喝酒,小張可是個酒罈子,難得一起吃飯,肯定是要喝幾杯的,自己父親年紀大了,他可不敢讓老爺子喝太多。
聽了他的問話,棒梗搖頭,“我師傅去大領導家做飯了,說好了晚上不過來。”
許大茂一拍腦袋,“我倒是忘了,一三六他要給大領導去做飯,那行了,你去忙吧。”
他說完剛要走,又停住腳步,“哎,棒梗,還沒當面恭喜你當爸爸了呢!”
在這兩年,棒梗是一刻沒停,完成了人生的兩大重要事情,結婚與生子。
物件就是張嬸孃家大哥的孫女。
棒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許叔,我也要謝謝您呢,婁姨前些日子收拾了好些家安的小時候的衣服給我送過來了,那些衣服可真漂亮,我媳婦她可喜歡了。”
棒梗生的是個小閨女,一大媽到許家串門時說起,秦淮茹正到處蒐羅孩子的舊衣服,婁曉娥就放在心上了。
家裡三個孩子的小衣服她都沒捨得扔,尤其是雙胞胎的,小衣服有很多,很多都是她自己親手做的,全都收得好好的,於是挑揀了一些給秦淮茹送了過去。
許大茂擺擺手,沒把這當回事。
“說起來啊,安安還算是小傢伙的姑姑輩了,送些小衣服也是應當的,都是些舊衣服,不值當你謝的。”
跟棒梗分別後,許大茂和小張兩人也不著急,慢悠悠地騎著腳踏車回到了許家小院。
一到飯館門口,就聽到傻柱的大嗓門在廚房裡說著什麼。
呵,這個傻柱,動作倒快,看來下午沒少偷懶,這麼快就給大領導做完飯回來了。
示意小張自己直接去後院,許大茂自己則去了飯館廚房。
傻柱正捧著茶杯,吹著電扇,指揮小李幹活兒呢。
“喲,大茂回來了。”
他正對著門口,一下子就看到了許大茂進門。
“柱哥,晚上沒什麼安排吧?”
“沒有啊,有事?”
“找你喝酒,幹不幹?”
“跟你喝啊?沒勁,不幹!”
“不是我,陪我妹夫遠航,他今晚上住這兒。”
傻柱一聽,來勁了,“行啊,不過得要好酒,差的我可不喝。”
“放心,我就是想湖弄你,也不能湖弄我妹夫啊。”
“行,那說定了,我要親自下廚,炒幾道好菜!”
傻柱把茶缸放旁邊的桉子上一放,搓搓手,開始踅摸起食材來。
於是,許大茂也不管他了,去跟許母打了聲招呼,就回了後院。
壯壯正規規矩矩地和小旭坐在那裡看電視,小張則揹著手在屋子裡好奇地四處察看。
許父卻不見人影。
“咱爸呢?”
小張指指正屋,“爸說他那裡有好酒,去拿酒了。”
“你剛剛看什麼呢?又不是沒來過,搞得跟頭一回過來一樣。”
許大茂對他剛剛的舉動有些好奇。
“我是在看那櫃子,手工可真好,我家裡的櫃子不太好使了,想重新打一個,這款式就很不錯。”
“這個啊,你得問咱爸,這些佈置的東西,都是他老人家一手操辦的。”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父親的聲音在背後悠悠響起。
“問我什麼?”
他勐一回頭,就見許父提著一隻精美的手提袋。
喲,老爺子可真捨得,一看就是婁大哥送給他的那兩瓶茅臺,當然了,這也是人家送給婁大哥的,婁大哥又借花獻佛送給了老爺子。
許大茂還以為,他會留到過年才喝呢,沒想到現在就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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