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如此,因為他們得跟親朋好友有個交待的。
至於家國的兩個弟妹,兩人全都是中立的態度,不偏向任何一邊。
開玩笑,這可不是小事,他倆還小呢,犯不著摻和進去。
因為兩邊都不好得罪啊,所以兩不相幫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過,這個是家安的想法,而家康純粹就是這件事情太複雜,還沒有他那些實驗器材可愛呢,表示自己不想參與罷了。
這邊許母沒說話,旁邊就有人替她答了,“那還用說,肯定是要辦酒了,現在人家大茂兩口子都在開公司,這生意人最講究個臉面。
長子結婚,肯定是要大操大辦的。
對吧,大茂媽?”
“我覺得也是,而且許家辦酒多簡單啊,自己家就是開飯店的,現成的地兒,都不用傷腦筯的!”
“是啊是啊!哪有結婚不辦酒的啊,要不然之前出的份子錢不就收不回來了?”
“他三大媽,你這話就鑽到錢眼兒裡去了,人許家可不在乎這點份子錢,人家要的是這份臉面!”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就你有道理!”
後面許母都沒有說話,全是別人在一旁腦補。
聽著老太太們的七言八語,本來有點心堵的許母,莫名其妙地,心情居然又變好了。
她打定主意,今天回去,一定要把這些話都說給家國聽,讓他感覺一下什麼叫做人言可畏。
……
年底了,楊冬雨單位特別忙,沒空跟家國約會。
於是家國下班後就早早地回家吃晚飯了。
正好被許母逮了個正著,然後就被迫聽了一耳朵的“奶奶說”。
家國都快喊救命了。
可家裡沒有一個人是站在他這邊的。
爺爺奶奶不用說了,爸媽也不用管,全是在他的對立面。
唯有,
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壯壯跟家安。
壯壯目光有些遊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這小子突然伸了個懶腰,來了句,“唉,小旭不在這裡搭夥兒了,這寫作業也沒人陪了。”
旁邊正在看電視放鬆的家安馬上應聲,“有人,有人,你表姐我來陪你!”
“叛徒!”
看著那兩個小鬼那落慌而逃的身影,家國在心裡狠狠唾棄著,可面上還得帶著笑容,想辦法應付著他奶奶。
唉,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傻,一下班了就回家呢?
早知道就跟同事去看電影了,哪怕在電影院裡睡一覺也好啊!
許大茂看著這祖孫倆就有點想笑,他倆現在太像大話西遊裡的唐僧跟孫悟空了,一個囉嗦到了極點,一個快被逼到極點了。
他得瞅著點家國,這小子可別被逼急了,把那金箍棒給亮出來就不好了。
只是,他也有些無奈,家國這孩子從小就懂事,除了高考報志願時有些波折,其它時間都是順風順水的。
連談物件,也是這孩子自己一力解決的。
可怎麼到了結婚這個節骨眼,他就犯了擰呢?
非說自己不想被當成動物園的猴子,不想被人任意觀賞。
可現在看看,他明擺著就是個猴子嘛,是被唐僧纏得腦袋都快爆炸的孫猴子。
他可是問過冬雨那姑娘了,這旅行結婚的主意,人家姑娘可是提都沒提,全是家國一個人在作怪。
難不成是這孩子的叛逆期到了?
只是這叛逆期來得也太遲了一點吧!
他瞅瞅那祖孫倆,再瞅瞅一旁看戲的許父,這人是不指望了。
於是,他拿胳膊捅捅身邊看似在認真地嗑瓜子看電視,實則耳朵豎得老高的婁曉娥,“幫忙勸勸啊!”
“你自己怎麼不勸?”婁曉娥反問。
許大茂就苦笑,他要是勸了有用就好了,都多少回了,不知道費了多少口水,那孩子就是油鹽不進。
他能怎麼辦呢?
“真—沒—用!”
婁曉娥用口型對他說了三個字,然後拍拍手裡的瓜子皮,扭過腦袋對許母來了句,
“媽,我餓了,今兒晚上吃什麼?”
她這句話,就像按下停止鍵一樣,許母立馬停止了嘮叨,
“今兒咱吃火鍋,老母雞湯的鍋底,老香了!
老頭子,還愣著幹啥呢?快來幫忙端菜!”
目送二老走進了廚房,家國一下子撲倒在婁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