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老閻他有錢還我,我肯定會收著,沒錢還,我也不會催。畢竟這麼些年的老朋友了,咱也不是那種為富不仁的人。”
“夠仗義,老許,這些年算是我姓閻的沒白認識你!”
聽到這個聲音,兩人回頭一看,就見閻埠貴從外面閃了進來,手裡那隻麻袋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喲,老閻,今兒這收穫不錯啊!撿了些什麼?”
一大爺訕笑著指了指那保麻袋。
他有些尷尬,昨天答應好不告訴別人的,今天就跟老許站在這裡了,估計這老夥計要挑理了。
果不其然,閻埠貴沒有理會他的問題,開始炮轟,
“老易,你這可不厚道啊,昨天剛答應我,今天怎麼就領著老許來了?”
看到一大爺一臉的尷尬,許父想了想,還是挺身而出了,
“老閻,你可錯怪老易了。
你乾的這事兒啊,早就露了風了,要不是我家大茂幫你保密,你這老底早就被掀翻了!”
閻埠貴就是一驚,“你家大茂也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
許父就把那天許大茂說的那番話又給學了一遍。
閻埠貴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大茂這孩子,仁義啊!”
……
四合院。
閻家現在很熱鬧,除了一大媽跟許母,又多了幾個客人。
二大媽,後院的張嬸,棒梗的奶奶賈張氏都在。
另外還有一個稀客。
那就是閻家對門趙叔的媳婦,趙嬸兒。
經過多年的調理,她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表面看上去,跟平常人差不了多少。
不過,可能是因為多年養成的習慣,一般她不太願意出門。
反正許母過來這麼多趟了,很少能看見她的。
這麼多個老太太待在一起,這話題可就多了。
當然了,她們也不會說什麼國家大事,基本都是說的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
比如孩子,比如老伴兒。
趙嬸今天來的目的,其實是衝許母的,
“大茂媽,你家家國有沒有定日子呢?啥時候結婚啊?”
許母沒想到她是問這事兒的,臉上犯了難,
“他趙嬸兒,不瞞你說,這件事兒,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去呢!
現在的孩子,真是一個比一個難搞。
我本來以為我家家國會是個乖孩子的,可沒想到,在結婚這件大事上,他卻跟我們這些大人犯起了牛脾氣。”
“怎麼了?快說說!”
這些老太太的嗅覺多靈敏啊,一聽這語氣,肯定裡面有事兒!
於是,一個個都伸長了耳朵,準備聽八卦呢!
許家的八卦可不太容易聽到,難得有個機會,當然不能錯過了。
許母看著這一張張面孔,哪有不明白的。
不過,她卻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煩惱,
“唉,去年年底,大茂他師傅的孫子辦喜酒,家國領著他物件也一起去了。
回來後就說自己將來結婚一定要旅行結婚,不請客不辦酒。”
“這是為什麼啊?”一眾老太太有點失望,這跟她們期望的狗血八卦有點遠,不過她們還是有“求知”精神的,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許母搖搖頭,
“說出來你們可能會覺得可笑!
他們就是覺得辦喜酒請客太累了,我那大孫子的原話就是,他可不想當個提線木偶,被人擺佈來擺佈去的,而且他還覺得,新郎新娘就特別像被關在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任別人參觀,特別地傻。”
她這話一出,幾個老太太馬上就議論開了。
她們還真沒聽過這種說法呢。
一大媽強忍住笑,來了一句,“噗!家國這孩子,真沒看出來,他竟然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
許母瞅了她一眼,大大方方地道,
“你想笑就笑吧,我既然能說出來,就不怕大家夥兒笑話。
本來我們這些長輩想讓他們在這個春節結婚的。
可現在,為了請客這個事給僵住了。”
然後就有人問了,“那你家大茂倆口子是什麼意思呢?”
在這件事上,許大茂並沒有很開通,而是站到許父跟許母這一邊。
婁曉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