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整整一天。
還有今兒借的那些錢,也都是解成的名義借下的。”
聽了他的話,於莉的臉色終於好了點,她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為自己夫妻辯解,
“是啊,爸,您可不能因為解放他們兄弟倆人渾,就把我們也一棍子打死啊。
這幾天,解成為了家裡的事兒,連班都沒上了,請了好幾天的假,還有我,連孩子都顧不上了,全都在為您跟媽的事忙活。”
閻埠貴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趕緊挽回,“於莉啊,我這不是針對你們,我這是說解放跟解曠他們呢,那兩個小子就是白眼狼。
你跟解成都是好樣的,這次你媽啊,還真是多虧你們想辦法了。
還有就是老易你了,今天你早上開的這個會可真是救了我老伴兒的命。
要不是解成他們去醫院告訴我們已經湊了一些錢了,我老伴兒還不定會出什麼事兒呢!
說到這裡,我真得謝謝你,到了關鍵時刻,還是你這個老大靠譜。
我從醫院趕回來,就是想特地來謝謝你的。”
一大爺擺擺手,“你不用謝我,我也就借了300塊給你們罷了,你要謝,就得謝謝全院的人。這筆錢,是大家夥兒一起湊的。
你看看柱子,別看平時他老懟你,可到了關鍵的時候,人家一出手那就是500塊。”
“嗨,傻柱他有錢!”
閻埠貴這句話脫口而出。
一大爺臉色登時就是一變,
“柱子有錢怎麼了?
他再有錢也是他的,如果他一分錢不出,你還能硬從他口袋裡掏嗎?
咱就先不說柱子。
咱就說說你家對門的老趙,人家家裡那麼困難,還一下子拿了一百塊錢出來。
還有我那徒弟東旭,他媳婦秦淮茹已經給你家墊了好幾十塊錢了,今兒早上他又讓他媳婦拿了一百塊出來。
還有,你看看這本子上記的這些,不管多少,這些人家每家都出了錢的,你說說,他們有哪個是有錢人?
還不是看在大家是這麼多年的街坊的份上,你家現在落了難了,不忍心你老伴有病沒錢治,才出手相幫的。
你要是一直都是剛才這個態度,那說實話,我心有些寒,今天早上我發動全院給你家籌錢這事,算是我做錯了。
以後啊,你家再有什麼事,打死我我都不會再管了!”
他說著話,從旁邊拿來一本本子拍到了桌上,示意閻埠貴自己看。
一大爺這些話,直接把閻埠貴給幹沉默了,他默默地拿起了本子,認真地翻看起來。
不過,一大爺的話還沒說完,
“你仔細看看吧,全院這麼多戶人家,除了老劉家沒有大人在,其他人家,有誰家沒出錢?
不要說住在這個院子的了,像老許家已經搬走這麼些年了,今天聽說了咱們院兒開大會的事情,還特地過來打聽這件事情。
剛剛他跟我說了,他再借一千塊錢給你們,下午卻銀行取給你們。
老許家比傻柱家還有錢呢,可人家憑什麼借給你?
憑的還不是這麼些年的老交情。
不過今天我這話就撂在這裡了,老許這個錢,你們要單獨寫張借條給人家。
現在大家夥兒都在想著法兒幫你們,你看看人家,再想想自己,丟不丟人?”
一大爺的話有點重,閻埠貴臉色也很不好看。
他有些想要發脾氣,卻又知道自己理虧。
一時間,臉漲得通紅。
許父看這兩人鬧得有點僵,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並轉移話題,
“好了,老易,我看老閻剛剛那話也沒別的意思,傻柱確實現在幹得不錯,廚師長嘛,工資還是不低的,他確實是有錢。
老閻,剛剛你說你老伴兒怎麼了?是病有什麼不好嗎?”
“是啊,老閻,你快說說,他三大媽不是還沒動手術嗎?怎麼就不好了?”
一大媽心腸軟,馬上關心起來。
見他們問這個,閻埠貴臉色更差了,整張臉恨不得全都皺到一起了,一副有口難言的狀態,
“唉,這個我真沒法說,說出來都覺得丟人!”
“爸,您怕丟人,我不怕,我來說。”
這時,來了後一直沉默不言的閻解成開口了,只是有些奇怪,他說話時好像在強忍著一股怒氣。
這邊的四個老人都有些莫名,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