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的談話,翻起了白眼,小聲訓斥著他倆,“真是的,不幫忙還在這裡添亂,也不看看什麼場合就亂說話。”
許大茂跟傻柱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閉嘴。
到外面走廊乾站著多沒意思啊,還不如留在這裡看戲好玩。
是的,看戲。
兩人的心態差不多。
反正這一圈看下來,這四個老人家都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而且現在除了劉光天,其餘的人也都被放回來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並沒有他們之前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至於還沒被放回來的劉光天,他倆才不關心呢!
那個人早就該吃點教訓了,別說想辦法救,他倆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好的了。
不要說他倆了,去四合院去問問,可能就沒有幾個人對劉光天有好印象的。
這邊二大媽的戲看完了,另一邊三大媽的戲還沒有結束呢。
閻解成跟於莉兩人也都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這也難怪,雖然他們都愛算計,可也算得上是本分人,誰能想得到有一天會被公安給帶走呢。
他倆跟劉光福可說得上是半斤八兩,也都嚇得快尿褲子了。
尤其是於莉,好在人家公安看她是個女人,沒有太嚴厲,要不然她非得被嚇趴下不可。
別看她開飯店當老闆娘時,整日風風火火的,一副能幹得不行的樣子,可一到關鍵時刻,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秦姐,真是太謝謝你啦,只不過,這錢,我們可能一時半會兒還不了了,我們這回算是賠大發了,錢是全都付過去了,貨是連個影子都沒見著,聽那些公安說,好像全都被海關那邊給扣下了,也不知道之後會是個什麼說法呢!”…於莉畢竟是做生意的人,這話說得很漂亮,一點都不讓人反感。
秦淮茹搖頭,“今兒我墊上的這點錢倒沒什麼,等你們以後有錢了慢慢還就是。不過我跟你說啊,醫生說你媽接下來可能還要做好幾個檢查,有可能還要花錢,這就要你們自己想辦法了。”
於莉聽了就擰上了眉頭,不過她的話還是說得很漂亮,
“這樣我們已經很感激了,秦姐,您說,咱們倆家不佔親不帶故的,只是鄰居罷了,您還這麼熱心,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解成,咱以後一定要送面錦旗給姐,你說對嗎?”
“對,對,對!”本來也挺能說的閻解成,突然就變成了他媳婦的應聲蟲了。
秦淮茹也懶得跟他倆耍嘴皮子,
“行了,錦旗這種虛頭八腦的東西就不用了,漂亮話咱也先不說了。
現在既然你倆回來了,那我跟槐花就先回去了,小豆子在家呢,我不太放心,得回去看看。”
然後就領著明顯有些不耐煩的槐花跟眾人告別離開了。
“賈家嫂子這人還真不錯!”
這時,傻柱忍不住又滴咕了句。
許大茂看向他,眼神有點怪怪的。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咱雖然不算是什麼好人,可對真正的好人還是很尊敬的!”傻柱壓低了聲音衝他嚷嚷了兩句。
在他眼裡,確實只有欽佩,沒有其它。
許大茂勐地搖搖頭,把腦子裡那些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想法趕了出去。
傻柱看著他這些奇怪的舉動,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大茂,你今兒沒事兒吧?奇奇怪怪的。”
許大茂剛想說話,就聽許母指使起他倆來,
“柱子,大茂,你倆去那間病房看著點吧,你二大爺脾氣急,我怕他們再起什麼衝突。”
能起什麼衝突啊?有一大爺跟許父在呢!
許母這肯定是嫌他倆煩了。
傻柱拍拍許大茂的肩,“還看什麼呢?走吧!”
二大爺跟三大爺的病房內,氣氛有些凝滯,不過並沒有出現什麼激烈的狀況。
劉光福伏在二大爺的病床前,看來已經報過信了。
就聽到二大爺拍著床板道,“算了,就讓那小子自生自滅吧!誰讓他惹了這麼大一個禍呢!”
他嘴裡這麼說著,可臉上卻是一臉的難過。
說實話,讓人看著有些不忍。
不過,一想到劉光天那張招人恨的臉,那些許不忍又跟肥皂泡一樣,“波”地一下破掉了。
“一大爺,咱要不先回去吧?
一大媽還在那邊等著呢,咱該早點送她回家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