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大茂提議種果樹,別人還沒有什麼反應,家安開心了,她在旁邊大聲叫著,“我要種兩顆葡萄樹!就跟老院子一樣,然後在葡萄樹底下放一架鞦韆,這樣就可以邊盪鞦韆邊吃葡萄了。”
“真不知道你生物是怎麼學的,葡萄是木質藤本植物,不是樹木,所以應該叫葡萄藤!”家康揹著手老氣橫秋地說道。
家康現在是典型的一個小學究模樣,小小年紀,鼻樑上已經架起了的眼鏡,成為了四合院裡第二位帶近視眼鏡的人。
當然了,第一位就是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換上了一副新眼鏡,原先那個用白膠布粘著腿的舊眼鏡,終於抵禦不住時光的侵蝕,在年初時壽終正寢了。
不過家康的眼鏡可比閻埠貴的精緻多了,那可是婁曉娥給兒子千挑萬選出來的眼鏡架,花了不少錢,不過這都是婁曉娥花的自己的私房錢。打扮兒子女兒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在這方面,她一向都捨得花錢。
除了結婚時婁家父母給她的壓箱底的錢,這些年來,她做人家做衣服也掙了不少。反正迄今為止,就連許大茂都不知道,婁曉娥手裡到底有多少錢,他也從來不過問,不過據他估計,應該是挺寬裕的,反正她給孩子置辦東西從來都是不眨眼的。
雖然家康說話時語氣平和,不帶一絲嘲笑,可聽到家安的耳中,卻刺耳得很,她的臉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許家康,你敢笑話我!”
“沒有啊,我只是說事實。”家康扶了扶眼睛,還是以他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說著。把家安給氣得,臉頰鼓鼓的,跟只青蛙一樣可愛。
這時,在旁邊一直看戲的家國終於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安安,你也不要生氣了,其實你和康康說得都不錯,葡萄也算是一種果樹,可以叫葡萄藤,也可以叫葡萄樹的。”
“哼,你聽聽,哥哥說我也是對的。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都知道嘛!”
家安頓時覺得自己有理了,於是衝弟弟抬起了下巴。
而家康則皺起眉頭,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看來是我有疏漏,等我回去再查查書看一下。”
看著這性格迥異的弟妹,見他們沒再起爭執,於是家國也沒有多說什麼,隨他們去了。
他還有正經事要問呢。
“爸,爺爺,咱們什麼時候能搬進來呢,雪松一直在問我,問他開學之前能不能有機會參觀咱家的新院子。”
徐師傅的孫子雪松只比家國小一歲,在今年夏天參加了高考,成績很不錯,和家國不同,他是根正苗紅的軍人家庭出身,只要他自身成績和體檢合格,軍校是不成問題的。
果然,他如願以償地考上了軍校,也就是他外公掛名的那所學院。
通知書雪松已經拿到了,在得知開學後要封閉訓練3個月這個訊息之後,他就特別珍惜開學前這段自由的時光。
雪松早就聽說家國說許家買了院子了,因為一直沒有收拾好,他也就沒機會參觀,所以他只要見著家國,就會纏著他問新院子的事情,希望能在開學前能喝上許家的喬遷酒。要不然,等3個月訓練完之後,估計早就錯過這個機會了。
最近這段時間很忙,許大茂也很少有機會去看望徐師傅,所以這個重任就落到了大兒子家國身上了。
家國也樂得接過這個任務,每回過去,看望完徐爺爺之後,他都會跑到雪松的房間,和好兄弟說上半天的話,這兩人很投緣,從小一起玩到大,只要碰到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當年兩人曾經約定過,一起考軍校的,可惜家國未能成功,現在看到雪松考上軍校了,家國一方面為好兄弟感到開心,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一點點的失落。不過也只有一點點,他現在已經想得很開了,而且他也很喜歡自己現在的學校和專業。
“你讓雪松放心,肯定來得及的。”許父露出笑容,安撫起大孫子。
“這裡基本上收拾得差不多了,估摸著再來一個禮拜就能收工,至於搬家的日子我都已經和你爸商量好了,就放在下下個禮拜天,記住了,搬完家還得歸置東西,所以,所有人都必須幹活,得把那天的時間空出來,知道了嗎?安安和康康,也包括你們倆。”
家安也顧不上和弟弟逗嘴了,立馬舉起右手裝模做樣敬了個禮,“爺爺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8月17日,是個大晴天,天氣很好。
今天是個好日子,也是許家搬家的日子。
天還沒亮,全家人就都起來了。
有句老話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