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這小子,看來也是知道自己捅了個馬蜂窩了。
許家這邊只是一個小小的風波,很快又風平浪靜了。
可舊四合院那邊,風波乍起。
二大爺兌現自己的承諾,真的下海經商了。
這件事情對三大爺閻埠貴的打擊是最大的。
他這一輩子,就是精打細算的一輩子,也是謹小慎微的一輩子。
可這回,算是被二大爺逼到牆角了。
兒子兒媳怪他,老伴兒也埋怨他,都說他當初不該跟二大爺置氣。
如果能一直跟二大爺家保持良好的關係的話,搞不好還能在那個販賣螺紋鋼的生意裡插上一腳。
那個生意來錢多快啊!
哪像他們的小飯館,每天累死累活,從早忙到晚,也就是掙一份辛苦錢而已。
最近周圍新開的飯店如雨後春筍般鑽了出來,對他們的風味川菜飯可是一大威脅。
於莉現在是知道了,原來胖子那傢伙當初沒說實話。
他壓根就還沒出師呢,傻柱有好些壓箱底的本事,他別說學到了,好些連瞧都沒瞧過。
於莉起先也不知道,胖子的某些菜做得還是似模似樣的,很能唬人。
可時間一長,這馬腳就露出來了。
隨著周圍飯館的增多,於莉的壓力就越來越大。
於是,她就讓胖子想辦法搞一些新菜出來,不要總是那麼老幾樣。
雖然選單的菜胖子做得還行,可再好吃的菜,總吃也是膩的。
…不要說於莉她自個了,就連飯館的熟客們也時常抱怨,
“我說老闆娘,您這飯館的菜怎麼總是那幾樣啊?也該順應順應時勢,加點新花樣了吧?”
還有些客人,在言語間會提到許何兩家合開的61號人家,說那家飯館好,選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一下,市面上什麼菜新鮮,他家就會上什麼菜,到那兒去吃,是總也吃不夠的。
於莉每回聽到這種話,心裡就特別的憋屈。
可她也沒辦法,她又不是沒有動過請傻柱當大廚的心思,可人家就愣是裝傻不應。
現在看來,說什麼不捨得鐵飯碗是假,嫌棄她這座廟小是真。
一轉頭,人家就已經辭職了,馬上就要到那婁家投資的大飯館去上班了。
其實她也能理解,只是心裡總是覺得很不是滋味。
總有一種自己就是不如別人的感覺。
其實事實也是如此,誰讓人家是過去的大資本家,現在的香江大商人呢。
許家有婁家這個親家,自然是更上一層樓了。
她要是傻柱,肯定也知道選那邊對自己更有利。
可她沒想到的是,飯館這邊讓她操心,家裡的事情讓他們更操心。
人家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可她家呢,有兩個寶,不過卻是活寶。
閻解成每天還要上班,只能晚上下班後到飯館幫著盯一盯。
而她則要全天都在那裡盯著。
她每天在外面忙得累死累活的,那兩個倒好,不說幫著搭把手,還淨在旁邊添亂。
好好的,也不知道跟二大爺鬧什麼彆扭。
現在好了,現在被人家甩了這麼一個大耳光,響聲估計都能傳到四合院外面去了。
不過,於莉現在都已經提不起精神跟他們生氣了。
她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到了飯館那裡。
那間小小的館子,可是灌注了她無數的心血在裡面。
對於於莉的辛苦,閻解成是最瞭解的。
他對自己這個爹,現在也是一百個瞧不上。
該跟人和氣時,他不和氣,非得跟人幹上。
如果他跟劉海中處得好一點,人家做生意時,他跟著跑跑腿,賺點茶水錢,也不是不可能的。
現在好了,非但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賺錢,自己還要被別人笑話。
於莉沒心思聽他嘮叨這些,就問他,
“你跟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挺熟的,能不能跟他們套套近乎,給個路子給咱爸?省得我天天聽你們叨叨,耳朵早就起繭子了。”
閻解成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這事兒咱想都別想!
本來這生意就是劉光天提了個主意,路子還是在二大爺那裡,咱爸跟二大爺鬧得那麼僵,你說那劉海中能讓咱爸佔這個便宜?
退一萬步講,如果這生意在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