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大茂他們知道三位大爺鬧彆扭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禮拜之後了。
還是傻柱無意當中說起的。
許家人一聽,覺得挺有意思的,就催著傻柱仔細給他們說一遍。
據說,那天從許家回去以後,三大爺就鑽進屋裡生起了悶氣,然後一直都不肯出來見人。
過了兩天,一大爺跟二大爺他們早就忘了這件事兒了,照例去找他下棋,也全都吃了閉門羹。
一大爺還好脾氣的在門外喊他,可他卻理也不理。
二大爺就沒有一大爺這麼好的脾氣了。
於是,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兩人幹上了,大吵了一架。
許大茂乍舌,
“這兩個老頭子,火氣還這麼大嗎?
雖然三大爺年輕一點,今年也快七十歲了,二大爺更不用說,七十好幾了都。”
傻柱點頭,
“可不是麼!
這兩個老傢伙,火氣那是一個比一個大,吵得可厲害了,還相互挖起了老底,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翻了出來。
還好他們不是休息日吵的,院子裡就一些老人在。
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被人傳成什麼樣兒呢!”
許大茂聽了直搖頭,
“他們這又是何苦呢,在一個院子裡住著,全都退休了,每天在一塊兒下棋棋、喝喝茶、聊聊天,和和氣氣的不好嗎?非得吵得臉紅脖子粗的,傷人又傷己,傷心又傷身,划不來的。”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傻柱也跟著嘆氣,“一大爺跟我說了那天路上的經過,他說他也後悔了,當時不該跟三大爺置氣,沒想到竟然會搞成這樣。”
“這也怪不著一大爺啊!”
許大茂皺起了眉頭,明明是三大爺自己想要佔便宜,又小心眼才會有現在的後果的。
當然了,二大爺那人脾氣也不好,估計說出來的話也很衝。
最後收場時兩邊臉上應該都不太能掛得住。
提起這個,傻柱就樂了,
“豈止掛不住啊,二大爺發話了,他要正式下海做生意了,說也要掙大錢,到時候氣死那個閻埠貴閻老摳門兒。”
聽到二大爺的反應,許大茂是一點也不意外。
這個老頭子就是這樣一個爆脾氣,在原劇中,他也是跟一大爺他們一句不和就散夥了,然後搭上了原主,開始了二道販子的生涯。
也不知道,少了原主的存在,他還會不會走上舊路,這些都得慢慢走著瞧。
不過,吵架的雙方,這二大爺都放話說要下海經商了,那三大爺呢?
聽他問這個,傻柱噗嗤一下就樂了,
“三大爺那人,你也是清楚的,說得好聽點,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兒,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軟蛋。
一見二大爺來真格的了,他就不敢硬來了,聽了二大爺的狠話,連屁都沒敢放一個。
任二大爺在門外嚷嚷什麼,他在屋裡一聲都沒吭。”
這還真像三大爺的性格,讓他跟人講講道理,說說氣話,那還行。
真讓他真正跟人幹上,他反而不敢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當老師當久了,形成了一種謹小慎微的性子。
還是他這個人本來就是這個性格,正好選擇了教師這一職業而已。
哪個是因哪個是果,早就已經分不清了,就如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這就是未解的難題。
當然了,對於許大茂他們來說,這件事只是茶餘飯後的一個八卦而已,他們是聽過就算。
現在他們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多,也越做越大,要忙的事情多著呢,沒必要在這些事情上浪費太多的精神。
飯店那邊進行得很順利。
跟電視劇裡一樣,傻柱想來想去,又跟婁母和許大茂他們商量了,最終決定還是做川菜。
一來是這個菜系他很拿手,可以說是除了譚家菜外,最拿手的一個菜系。
而譚家菜是官府菜,屬於高階消費,並不適合當下的消費水平。
而川菜就不同了,口味好,人們愛吃,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費得起。
至於飯館的名字,就用的電視劇裡的那個名字,蜀香軒。
這個名字好聽,大氣,又好記。
只是現在那邊還是一團亂呢,裝修工作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
飯店佔地面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