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傻柱是真好奇。
之前家國就給他介紹了一個大山,現在又介紹,難不成又是他的哪個同學?
傻柱想當然就往這方面猜測。
“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在咱們飯館幹過一陣子的趙三柱?”
只是家國說出的這個人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傻柱一愣,“三柱子?你可拉倒吧,他不是早就回了趙家屯了嗎?”
趙家屯與京城相距沒有一千,也有七八百里路。
傻柱才不相信,已經回到了趙家屯的三柱子會一下子蹦出來呢。
事實上,趙三柱確實也不會一下子蹦出來。
因為他人還在趙家屯。
只不過,雖然他人還在家裡,可他的心已經飛到了京城。
家國樂呵呵的從兜裡掏出一封信來,傻柱探過腦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許家康收”,他不自覺地就唸出了聲。
“這不是你弟的信嗎?怎麼在你手裡?”
婁曉娥在一旁聽到後,就伸出手來把信接過去看了下。
確實是寫給家康的,從魯省趙家屯寄出來的。
這一手好字,一看就是趙秋寒的手筆。
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寫的些什麼,拿在手上沉甸甸的,看來是沒少寫。
家國解釋道,
“秋寒在這邊時,就一直跟家康挺要好的,他們倆也一直很有話說,而這封信呢,也確實是寄給康康的。
不過康康說了,信裡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容,讓我隨便看。
他之所以給我,是因為裡面有趙三柱想問我們的話,吃過中午飯後他急著出門,讓我跟你們說這事兒,只是先前看你們在忙,我就隨便揣進了兜裡。”
許大茂見他們說得熱鬧,也把腦袋湊過來,跟婁曉娥一起看起信來。
確實如家康說的,這只是一款平常的報平安的信件,裡面主要講的就是趙秋寒他們一行人回魯地途中以及之後的一些見聞。
當初,他舅舅嶽秉文跟著他一起回了趙家屯,在那邊祭拜了一下嶽攸宜跟趙山泉夫妻倆。
然後又在趙家屯裡小住了幾天,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嶽秉文也想多住兩天,可他當初只請到了這麼多天的假期,他們學校的歷史老師本就沒幾個,他一請假,教學任務就全落到了別人的身上,這次能請這麼多天的假期,已經是教務處特別照顧了。
當時,他媳婦可是幫著說了不少的好話,這才打動了學校領導。
為了不讓自己媳婦變成說空話的人,他怎麼著也得按時回去。
這次的收穫已經是非常大了,他很知足。
不過走之前,他特地拜訪了趙家家族的族長,拜託他們幫著多照應照應他外甥。
其實他也清楚,秋寒他大伯那人實在,虧不了秋寒。
可是,作為一個曾經下鄉多年的人來說,他是很清楚村子裡的規矩的。
尤其是這種以姓為村名的。…如果是外姓人還算好,一般只要顧好自己的小家即可。
可如果是大姓人,那就一定要對族老們尊敬一些。
對於趙秋寒的前程,他跟趙山松深入交談過。
他回到西安後,會馬上著手安排,看是否能把秋寒的戶口掛靠他家去。
秋寒現在父母雙亡,是一個孤兒,按道理說,跟著他這個舅舅是可以的。
可問題就是,秋寒還有一個親大伯在,而且一般來講,父系的親人要比母系的親人更為親近一些。
可能中間需要使把勁。
趙山松也同意秋寒跟著嶽秉文,這倒不是因為他想甩包袱,而是他知道,孩子跟著他舅舅的話,生活肯定會比待在趙家屯要強上許多。
這次去京城,不僅僅是兩個孩子,就連趙山松也漲了很多見識。
回到屯裡後,他可是一直吹了好多好多的牛。
其實也不算是吹牛,事實上他確實是屯裡第一個去京城的人,也是第一個親眼看到了天安門的人。
以前他們光是從歌曲裡聽到這個名字而已。
在京裡住了那麼些天,他可是知道了,城裡人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那電燈,是天天都能亮的。
而不是像他們這裡,只有鎮上才有電燈,屯裡到現在還沒能通上電呢,不過聽說也快了,說是下半年有可能就會通到屯子裡了。
到時候,孩子們就不用趕在太陽下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