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母想了想,就跟傻柱夫妻倆說道,
“柱子,小月,你們在這裡稍稍坐一會兒啊。”
然後又示意許大茂夫妻倆跟她出去一下。
他們得去商量商量,看如何安排。
說實話,傻柱這神來一筆是誰也沒想到的,婁母也有點措手不及。
她之前預想的情況有兩種:
一種就是傻柱一看這條件很優厚,順順利利就答應了。
另一種就是,傻柱不捨得這份工作,咬緊牙不答應。
可沒想到,傻柱這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三人起身出門。
屋內。
家國跟大齊則湊在一起悄悄地咬耳朵。
對於今天討論的事情,家國多少還有點心理準備。
可大齊就不一樣了,從頭至尾,傻柱都沒有想起來跟兒子說這件事情。
今天是他頭一回聽說這事兒,上來就是這麼勐的資訊量。
又是一百萬,又是要辭職,又是要入股,直到傻柱提出要另外購買兩個點的股份。
他全都是一個懵逼的狀態。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好像自己整個人都脫節了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我都有點湖塗了。”
大齊輕聲問家國,他是不指望他爸了,因為他爸正被他媽在逼問著什麼呢。
家國很耐心地跟他解釋:
“這個事情說起來其實也不復雜,我姥姥這次來京城,就是來投資的,她想開一家大一些的飯店。
正好上次跟何叔他們一起吃飯,閒聊時說起來,大領導鼓勵何叔出去單幹,還幫何叔找了一地兒。
然後那塊地就被我姥姥看中了。
再加上我姥姥很看中何叔的手藝,想請他當新飯店的廚師長。
就是這麼個事情。
至於這什麼股份啊什麼的,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聽說。
話說回來,何叔還真挺能攢錢的啊,兩萬塊輕飄飄地就說了出來了。”
一激動,家國的聲音就大了點,旁邊傻柱雖然正在給媳婦解釋著什麼,可他耳朵卻尖得很,把家國說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就馬上轉過頭來,
“家國啊,你就別寒磣你何叔了,區區兩萬塊,跟你家的家底比起來,那就跟螞蟻對上大象沒什麼兩樣。”
他這話一出,家國是一臉的尷尬,他真沒想到,說長輩的小話,卻被抓個正著。
而這個長輩還老不正經,竟然還直接跟他對上了。
一時間,家國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為好了。
林鴻月看到家國那呆住了的表情,就錘了傻柱一記拳頭,
“你這是幹什麼啊,偷聽孩子講話就算了,還跟孩子上綱上線的!”
“哎喲,媳婦,你這力氣可真是不小,回頭咱家和麵的活兒就全給你啦!”
傻柱又嘻皮笑臉起來,然後解釋起來,
“我這是跟家國開玩笑呢!我們叔侄向來玩鬧慣了的,對吧,家國?”…家國還能說什麼,就只有笑了笑,跟他一起打個哈哈,隨便對付過去了。
只是,傻柱剛才說的話,家國上了心。
自家的家底會有那麼厚嗎?
是不是何叔隨便瞎說的?
可又不太像,何叔當時可是脫口而出的。
這個問題頓時縈繞在家國的心間,而他卻沒有答桉。
見婁母他們還沒回來,家國跟大齊繼續咬耳朵。
不過這回他換了個話題,
“你那小師弟,他最近表現好不?”
對於少時的玩伴,他還是很關心的。
他每天下班的時候,都是前面飯館最忙的時候,所以他也不會去打擾。
今天得著機會了,當然要問問大山的師兄。
大齊對小師弟的印象很不錯,當然就是一通誇。
什麼詞好聽就用什麼詞。
“不是,你嘴裡的師弟,是我認識的那個皮小子大山嗎?
我不是大山的長輩,你不用為了迎合我淨用些好詞兒!”
家國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山這人聰明又勤快,他是承認的。
但是什麼特別能吃苦、特別細心,這些他之前也沒覺察出來啊。
大齊都被他逗樂了,拿手輕拍了他一下,
“你這個文化人,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