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父的說法,一大爺表示肯定,
“老許這話說得不錯,冬天對老人家來說,那就是一個大門檻,下一年有沒有壽數,就完全得看這個門檻能不能跨得過去了。
不過前些日子我在你家看到過大茂師傅,精神頭還是不錯的,只要好生保養,這個冬天應該不難過。”
“那就借你的吉言了,我家大茂對他師傅的身體很緊張,徐老哥也是個好人,我們也都希望他能堅持住。”
“一定能的,你看看我之前,那麼危險也能活過來了,大茂他師傅肯定也能行,他一個大男人不可能還比不上我一個女人的。”
一大媽也開始現身說法。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沉重的話題了,咱還是說說那個秦京茹的事情吧!
東旭媽,她今天叫你兒媳過去給她撐什麼場面啊?”
許母見氣氛變得凝滯起來,趕緊轉移話題,還是說說八卦吧,這樣心情會更輕鬆。
賈張氏皺起眉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說她又被她男人打了,這回連孩子也一起捱打了。
我以前就聽說過,那個糧站主任就不是個好人,多喝了兩杯後就喜歡打媳婦,他前面那個媳婦就是因為這個跟他分開了。”
“那淮茹她妹妹怎麼就想著跟了他了?”一大媽很是疑惑。
她家跟賈家對住門,秦京茹她見到的次數可以說比其它鄰居都多,那姑娘,長得白淨淨的,又很漂亮,可這腦子,怎麼就像不太好使的一樣。掉過了一次坑,她竟然還會再進第二個坑。一大媽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還能為什麼?糧站主任啊,這份工作的油水多大啊,那丫頭就是個眼皮子淺的,她圖人家生活條件好,就跟人家好上了。依我看啊,當初就不應該幫她,前一次的教訓還是不夠深,當時應該讓她多吃吃苦頭的。”
說起秦京茹,賈張氏是一臉的鄙夷,當初自家是真心實意幫那個丫頭,可人家呢,完全把他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歸根結底,那孩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愛慕虛榮了,心太高遲早要摔跟頭的,過日子還是腳踏實地點好。”
一大爺的總結比較到位。
幾人說得正熱烈呢,許父出現在中院的院門口,他是來喊許母回家吃飯的。
他們才注意到,太陽已經升到了頭底上,快到中午了。
一大媽撐著扶手想起身,卻被一大爺按下了。
“你做什麼啊,中午飯我來煮,不就是下點麵條嘛,這個我還是會的。早上買的那些菜就留著建國他們晚上回來做,他們可說了,不准你勞累的。”
一大媽卻爭辯道,“做個飯而已,又不累的!”
然後一大爺又阻攔,兩人僵持不下。
“他一大媽,你就別犟了,孩子們孝順,你就聽他們的,等以後身體養好了,再做也不遲的。”
許母也幫著勸,一大媽這才作罷。
旁邊的賈張氏把孩子放進旁邊的搖籃裡,剛剛被子什麼的都被太陽曬得暖暖的,孩子睡進去是一點都不會冷的。
她張望了一下,“看來淮茹是趕不及回來做飯了,他一大媽,麻煩你幫我看會兒孩子,我也得去做飯了,一會兒小當該回來奶孩子了。”
許母則有點遺憾,秦淮茹不回來,她就沒辦法聽到最新的訊息。
她在這兒磨磨蹭蹭的,許父等急了,跑過來催她,“老婆子,你在幹嘛呢?我都叫你好幾聲了。”
許母無奈,只得跟一大媽她們告別,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四合院。
見她這留戀的樣子,許父就想笑,“如果沒玩夠,吃過飯再來就是了,反正咱在家也沒有什麼事情。你至於這樣嗎?”
對哦,可以下午再過來。
於是許母也不糾結了,開開心心跟著老伴兒回家了。
……
晚上,和往常一樣,許家的小院又變得熱鬧起來。
夜將將暗,除了家國,其它人全都已經回家了。
許大茂一到家,凳子還沒坐熱呢,就被母親追著問,
“大茂啊,你們那個班車什麼時候能開通啊?四合院賈大媽讓我幫著問一問,說她一個禮拜才能見兒子一回,有時候生產任務緊的話,可能半個月才回來。太不方便了。”
“快了,快了!”
許大茂這個回答非常敷衍,旁邊的婁曉娥也聽不下去了。
她錘了許大茂一記,“每回問你,你都說快了快了,我看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