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他會不會覺得咱倆給他丟人了?”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反駁道,“這回你可太小看咱兒子了。他非但沒有笑話咱們,還很支援呢!對了,他還特別強調了一下,說以後你有什麼題不會的話,直接問他就行,不用在旁邊偷摸瞧他解題。”
這話說得,許大茂老臉有點紅了,沒想到自己的伎倆這麼快就被兒子給發現了,還這麼堂而皇之地透過妻子的嘴說了出來。
他摸摸鼻子,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最近複習到哪裡了?咱倆對一對進度吧。”
“你覺得我前些日子還有心思複習嗎?”
得,又撞槍口上了,別說婁曉娥了,他自己也是,自打那天之後,複習資料他連摸都沒有摸過。
算了,還是別開口了。他往床上一倒,還是歇歇吧。
神經緊繃了這麼多天,現在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婁曉娥也不管他了,她還有一堆活兒要幹呢,大姐拿了不少要做的衣服過來。
答應了人家,就得抓緊時間給做出來。
做一件衣服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有很多工序的。
首先,要按照客人提供的尺寸畫好圖紙,然後就著布料的長寬尺寸,計算如何裁剪才是最節省的。
然後就要按照之前計算好的進行裁剪。這個過程可是一點都馬虎不得,萬一剪錯一點點,就有可能導致布料不夠,到時候不光掙不到手工費,還有可能要賠償人家的布料錢。
之後就是縫製了,這個也要相當的耐心,走線既要細密均勻,又要整齊,細節什麼的都得處理好。
兩人一靜一動,小屋裡一時間,就只剩下婁曉娥畫圖紙的聲音了。
聽著那輕輕的沙沙聲,許大茂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屋裡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明亮了,有一絲夕陽從窗欞中照進了屋子,點點灰塵騰空升起。
自家的屋子裡有這麼髒嗎?怎麼會這麼多灰?
他醒來的第一刻的想法竟然是這個,真是腦子鏽逗了。
“娥子,娥子?”
沒有人應,他撐起身子一看,屋裡空蕩蕩的。
這時,聽到外面傳來喧譁聲。
他出門一看,原來家國已經回來了,此時正在和家安一起打羽毛球。
家康應該就是裁判,因為他身邊的石桌上,放著一塊小黑板,上面用粉筆寫了兩人的名字,下面還有數字,目前是20比18,家國領先。
婁曉娥以及許家二老,還有後院的鄰居們都在旁邊圍觀,湊熱鬧。
只是,哪來的球拍?
他走到婁曉娥身邊,小聲問道,“球拍哪兒來的?”
“噓!”
這一球正到了關鍵的時刻,婁曉娥看得太專注了,壓根兒就不想答理他。
圍觀的人一個個腦袋都隨著那隻白色的小球左右搖擺著,終於,家國反手猛地一抽,就見那隻羽毛球以一個非常刁鑽的角度進了家安的那一側場地。
“哇!”
大家夥兒發出驚歎聲。
“21比18,大哥贏!”
家安不開心了,把球拍往石桌上一拍,“不玩了,沒意思,哥哥個子比我高這麼多,力氣又比我大,應該讓家康和我打才公平。”
家國趕忙衝上來,“安安,你輕一點兒,可別給拍壞了!這是你雪松哥送我的禮物,這可是名牌,買的話要不少錢的呢。”
原來,雪松根本就沒有生家國的氣,他之所以這陣子躲著沒見家國,一是因為自己捱打了,覺得太丟人了,二就是因為他把那個不好的訊息告訴了家國,而後來家國又一直沒找他,他以為家國是生他的氣了。
這對可真是好兄弟,連想法都是那麼地相似。
這副球拍是雪松舅舅去外地出差時給他帶回來的禮物,他舅舅一共帶回來兩副,一副黑色的是給他的,另外一副粉色的則給了小雪。
他拿到手之後就下定了決定,要把這副黑色的送給好大哥家國。
至於他自己,他已經和妹妹小雪商量好了,兩人一起共用那副粉色的。
吃晚飯時,許父說起這個球拍,問家國是不是很貴。
家國也不太清楚,不過卻知道肯定不便宜,要不然雪松舅舅肯定不會大老遠地買回來。
許母就開始發愁了。
“那怎麼好哦,你收了雪松的禮物,也要給他回禮的吧,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