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玩具在宮裡是常見,但這小子如今出來了是看見什麼都覺得比宮裡的有意思。
不一會歡快的絲竹之聲起,先是一段歡快的舞蹈拉開了序幕。
一箇中年卻打扮地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娉婷而出道。“今日啊,是我們慶春樓幾個頭牌姑娘舉辦的上燈湖會。一會還將有精彩的才藝表演獻給大家,當然呢。還有就是今天我們的素衣姑娘要在這裡猜燈謎尋有意的頭夜人,當然啦,這出價也不能少於一萬兩銀子!”這個人應該是老鴇。
人群頓時沸騰起來,有人高呼,先拉出來看看再說。
昭兒似懂非懂的非讓秋蕊抱他進去看看熱鬧。我們都很無奈地笑笑,這小傢伙是有熱鬧就喜歡過去湊。
宇文化及似乎也看出了我眼中的不解,解釋給我聽道,“一般妓院裡都養著未接過客的姑娘,待到長成便拉出來賺個開苞費。”
我吃味的道,“大人懂得倒不少。”
宇文化及頓時有點尷尬道,“化及多嘴了,只是在京城裡便聽說過。”
心裡一種淡淡的酸澀,我原來是那麼在意他,楊廣即使天天泡在那美人鄉里,我也不會有這種感覺。
一時有些尷尬,這時候四個著紅衣的女子拿了琵琶娉婷而出,悠然奏起了一曲我也不知名的曲子,卻是很好聽。
一襲白衣紗裙的女子,頭上帶著鮫綃的紗巾,隱隱約約能看到那清麗的面容,隨著那音樂婉轉而唱。似江水潺潺而下地舒暢,一曲畢眾人鼓掌,那女子施施然行了一禮。
婉轉之聲道,“小女給大家出一個對子,對上地便可成為今夜小女船舫上的座上客。”
眾人稟氣聆聽,大多人還是抱著看熱鬧地心情,畢竟就算對上了還是要畫一萬兩銀子,這是個考驗才和財的時候。
素衣一字一句仿若一顆顆玉珠掉落玉盤之中,“遊西湖,提錫壺,錫壺落西湖,惜乎錫壺。”
我對這吟詩作對自是不通,抬頭對宇文化及道,“大人不去猜猜試試,看能不能做這位嬌娘子地座上客。”
宇文化及不語,我便也專心看著臺上,看誰能上去猜出這對子,只是心裡卻是一團亂七八糟,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在乎他卻又要說出這樣的話來譏他。
不一會突然間眼前一亮,見宇文化及提了一盞畫有貂蟬的花燈給我,極和煦的聲音對我道,“剛才化及言虧,還請小姐莫計較。”
我橫他一眼,卻是已接過那花燈,低聲道,“大人要解釋也應該回去跟夫人解釋。”
他嘴角揚起極淡的微笑,似在耳語,“我只怕這次不解釋清楚,在沒有機會。”
我望著那湖波琳琳,花燈璀璨,是啊,這次是千載難逢與他一同出來,這輩子還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有這種機會。
這時候一個青年踩著浮木登上臺去,看樣子衣著普通是個書生,他作揖臺下道,“在下柳夢昶願意一對這對子。”
這麼久都沒有人能對出來,大家自然都是在翹首期待,這書生是否能對出來,那書生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逢甲子,添家子,家子遇甲子,佳姿家子。”
那女子自然是滿意的點頭,這時候老鴇從一側出來道,“對子對的倒是不錯,可問有一萬兩紋銀嗎?”
那書生略尷尬道,“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在下卻是沒有一萬兩白銀。只是一直以來在下常在這湖岸漫步讀書,常聽到畫舫裡傳來這位小姐清麗的歌聲,讓人內心舒沁,今日只是不忍姑娘讓人糟蹋。”
我微微驚詫的心裡想,“倒是浪漫只憑這聲音便流連忘返了。”
這時候一個衣著華麗,膀大腰圓的男子在隨從的攙扶下也從浮木上了舞臺,道“媽媽,別聽這個窮書生聒噪,本少爺有的是錢,今晚這素衣姑娘就是我的啦。”說著色迷迷的盯著素衣。
那女子摘下面紗,人群中發出了驚訝的嘆息,那女子卻是很美,只是右臉上卻又一道一指長的疤痕,那樣猙獰。
那膀大腰圓的男子罵了一句,“媽的,你們弄這麼個醜女人出來,不是騙人嗎?”說著氣呼呼的走下臺去。
那書生依舊望著她,素衣柔聲道,“小女如此,公子還是喜歡嗎?”
那書生堅定的道,“在下最初仰慕小姐卻是因為小姐的歌聲,但試問一個能唱出如此清麗歌聲的女子,定是心中恬靜優美,人的外貌故是在世人看來重要,可在下的喜歡卻是你的整體,不論好的壞的,美的醜的,都是喜歡……”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素衣點點頭道,“那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