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夏川音,我喜歡的是一個姓玖蘭的少年,但他死在很多年前荒蕪的城堡裡,與我所有的悲歡一起灰飛湮滅”。
再後來的疼痛,事到如今,也該夠了。
薄涼倔強的拔節著單薄的身軀,安靜的遙望著樞,眼中漸漸長滿了潮溼的水草,重疊著憂傷與疼痛,依稀還有疲倦之下的釋然,良久,薄涼才說“玖蘭樞,我的少年一直是帶我離開巫山的那一個,他溫和美好的給了我一個世界的溫暖,而現在的你是樞,是真正的君王,既然如此,那麼樞,我不愛了。”
那個會說只要我陪伴的少年,和只擁有少年的少女,已經哪裡都找不到了。
樞站在樓梯之上,修長的身影凝結在沉默的黑暗裡,他反覆想著薄涼的那句不愛,任由疼痛滋生在骨縫之間,然後覆蓋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薄涼,是在我親手結束我們之間的羈絆時,我才發現,原來除了你,我當真什麼也沒有,純血的仇恨,玖蘭李土的憎恨,以及優姬的籌碼,他們消耗了我太多的時間和感情。
薄涼,你該是生活在靜好的光陰裡,看著滿園的薔薇,笑容明媚。
然而,當我聽到那句不愛,當你真的遠離黑暗時,為什麼我的心,就忽然疼的不能自己了呢?
樞,我不愛了
不想再愛
越是愛就越是失去,薄涼,我終於失去了你。
東邦VS福吉
說到能讓薄涼完全停止想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的存在,那肯定是東邦,因為如果東邦在的話,薄涼更多時間需要考慮這世界是否曾經和諧與未來是否會崩潰這樣的深程次問題,當然大多時候,其結果讓不老不死的薄涼都有一瞬間想毀滅的衝動。
而此時,當六個英俊的男子微笑的看著她自己時,薄涼捏著報紙的手不住的顫抖,儘管她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親愛的小薄涼,千萬告訴可愛的人家,那個窮兇極惡,炸了一條街,殺了十多個人的逃犯,不是你說的那個巫師世界的人哦……”展令很好心的把指了指報紙上的頭條,笑容燦爛。
與他配合已久的雷君凡對於薄涼僵硬的態度視而不見,大方的將展令揚查到的資料二話不出的全部背出,到最後還加了一句“當時在場的倖存者皆有記憶出現些微混亂或空白的跡象”。
“咦,小薄涼的臉怎麼越來越白,希瑞,快給小薄涼看看”向以農樂的添上的一腳,誰叫薄涼總是拋下他們去那什麼巫師世界,要知道他們也很想去啊。 曲希瑞無奈的看了薄涼一眼,表示自己愛莫能助。而薄涼淹菜般的表情很是娛樂了眾人。
“好吧,我承認,這位布萊克確實是巫師”狠狠咒了布萊克一聲,薄涼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你們該不會是想要去抓他吧”。
“果然是薄涼了解我們呢”南宮烈那溫柔卻戲謔的笑,刺的薄涼幾乎睜不開眼睛。
她就知道,一旦被東邦抓到了機會,想拒絕基本就是沒可能的事,但是真要帶他們去?薄涼糾結的想起湯姆在東邦面前,完全魔王化的爆走樣,還有西弗勒斯黑鍋一樣的臉,生生打了個冷顫。
“小薄涼,你是不相信我們嗎?唔……小臣臣,人家好可憐,被小薄涼嫌棄了”展令揚撲進安凱臣懷裡,大聲控訴薄涼的行徑。
薄涼接受到東邦瞪過來的眼神,小聲的說“現在是假期,我沒接到通知”。
“小薄涼,這可以放心的交給我們,我相信巫師世界肯定很歡迎我們去協助他們追捕逃犯,而且我們還可以找親愛的貝多芬上校幫忙出證明”雷君凡的算盤打的啪啪作響,明顯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
但是,巫師界和那位古典音樂軍人有關係嗎?當然,這不是重點。
東邦六人暗暗交換了一個眼神,下定決心堅決不能放過薄涼,巫師世界就等著我們駕臨吧。
正當薄涼還在想借口時,南宮烈似有所感看向了窗外,在出門前,他就有預感今天會是他們去巫師界的契機,現在契機來了。
安凱臣、曲希瑞和南宮烈同時出手,那隻原本還興高采烈的準備撲向殿下的貓頭鷹,在剛進窗的一秒,頹然落地。
“真是有趣的寄信方式啊”涼涼的感嘆一句,向以農隨手就把綁在貓頭鷹爪子上的紙條拿了下來。
“喂……那是給我的吧”薄涼同情的看了眼“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貓頭鷹,不滿的看著替她收信的東邦。
“哦呵呵……這下小薄涼拒絕不了我們了哦”展令揚難得沒有調人胃口,那張面癱笑臉充滿了期待。
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