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陳洛賓,祁阮守只能由衷感嘆:奇葩成對,天長地久。
“真看不出來戚子衛會跟你一起玩網遊,還當人妖…”祁阮守自言自語道。
“切,他臉皮厚著呢,什麼都幹得出來,這算什麼。”陳洛賓回。
“我說,你倆到底鬧什麼啊?”祁阮守忍不住問了,明明戚子衛態度很正常,陳洛賓卻是一提起戚子衛就一副反常的樣子。
儘管陳洛賓平時也會針對戚子衛這個名字開啟嘲諷模式,好像恨不得把戚子衛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批判一遍,但從未像今天這樣露出悶悶不樂的樣子。
祁阮守也沒幾個朋友,和陳洛賓也算是比較處得來的,自然關心他。
“…”陳洛賓用沉默來應對祁阮守的問題。
“說一下啊,你是不是在單方面鬧彆扭?”
“你憋在心裡也不舒服,不如告訴我,不是說什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搞不好你跟我說了,我還能幫你想想怎麼解決呢?”
祁阮守不氣餒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勸服陳洛賓。
“行了行了。”陳洛賓煩躁的抓抓頭髮:“你真是閒得無聊,一般人都懶得管別人的事,你倒是喜歡。”
祁阮守嘿嘿一笑。
“就是死變態要把我們的事跟他家裡人說,我不同意,他不聽我的,我更不肯聽他的,就冷戰唄。”陳洛賓擁著漫不經心的語調簡單概括。
祁阮守詫異的問:“他家裡人還不知道?”他看這兩個人這麼親密,似乎也住在一塊兒,加上週圍的人甚至包括戚子丹都知道這事,就自然而然地以為這是雙方家長都知道並且支援的。
似乎看透了他所想的,陳洛賓顯得一些喪氣:“其實要準確地說呢,他家裡人也有聽到一些訊息,也沒多問,就當不知道一樣。”
“他們家很反對這事嗎?”祁阮守捏著下巴問。
陳洛賓撇撇嘴:“這不是反對不反對的事,你看承源,他爸媽一開始不也反對麼?他爸到現在都沒鬆口,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誰不知道他家裡就他這麼個兒子,不管怎麼樣,以後還是他擔著事,不管是光吃喝玩樂的還是正經做事的都不會小瞧他。但是戚子衛他家裡不一樣,他爸最能玩女人,養了好幾個年輕的女學生,孩子嘛,家裡就留著子丹他們姐弟,外頭還不知道藏著掖著多少個。”
“看你也不聰明,簡單跟你說,戚子衛他爸現在巴不得離婚,或者想辦法把外面的種帶進來,可是沒有什麼好的藉口,戚子衛要是自己承認是個同性戀,那他爸就能正大光明的把外頭的寶貝兒子帶回來養。這事要是鬧得大,他爸媽說不定會離婚,或者他爸把他趕出去,財產什麼的一分錢也不分給他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他爸才沉默,估計他爸正等著他跑去出櫃呢,你說我能看著戚子衛送上門去腦殘麼?”陳洛賓話裡話外都有著一股子對戚子衛的嫌棄,但藏得不太高明的關心就算是祁阮守也能輕易看出。
“好了,我說都說了,你能想到解決方法不?”陳洛賓壞心眼的瞧著祁阮守。
祁阮守在平常生活中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他本以為就是點小矛盾,不料扯出大內情,他哪裡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應付。
“這…我覺得你也是幫他考慮…不過…不過你就這麼鬧脾氣也不行,你得回去跟他好好溝通一下…”
陳洛賓看他這幅窘迫的樣子心情大好,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你幫不上忙,你連自個兒的事還是找我幫忙的呢。”陳洛賓指的是祁阮守告白時的事。
祁阮守:…
“不能指望你,我還是自己解決吧。”陳洛賓站了起來,有要走的意思。
祁阮守默默地問了一句:“你要走了?”
“回去跟死變態溝通,好好溝通。”陳洛賓掰了掰手指,發出啪啪的響聲。
“我回去啦,你就老老實實待著等承源回來吧。”陳洛賓擠了擠眼。
#總有莫名其妙的不妙感#
祁阮守送著陳洛賓出門,恢復了一個人的無聊生活。
對天發誓,這一回他可是真心實意的打算好好的待在家裡,甚至準備誇張到不出家門的地步,然而…
在憂鬱的吃完看不到肉色的午飯之後,就在他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剛爬上床時,意外接到一個來自陳之清的電話。
陳之清的爸爸,也就是祁阮守的小舅舅病了,陳之清想回去探望,但他的爸爸是個硬氣的人,聲稱沒有喜歡男人的兒子,就算陳之清回去他也不見。無奈之下,陳之清想起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