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性絲毫沒有損害,他騎上了老母狗。母狗永遠是母狗,她沒有因為自己可以做小公狗的母親或者祖母而回避公狗的進入,她叫喚著極力配合著公狗,並且興奮得直吐舌頭。公狗進入了老母狗,他騎在老母狗的身上,不停地快活地叫喚著、抽動著。
黑子看著公狗猛烈抖動的屁股,一下子感到了噁心,他想起了黑夜裡從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他扭過了頭。
一群大孩子出現了。
他們大聲地叫:“狗拉鋸了。”
一個小子抓起一把沙子朝公狗的襠部揚了過去,緊接著,那群小子也爭相抓起沙子朝公狗的襠部揚過去。
老母狗一驚,掙脫公狗。
老母狗和公狗急著要逃,但公狗的生殖器因為沾滿了沙子拔不出來了。它們的屁股和屁股連在了一起,驚叫著怎麼也離不開對方。狗們焦急的醜態逗得那幫小子笑得前仰後合。
狗們終於掙脫開來,驚叫著逃竄而去。
小子們笑夠了,他們發現了黑子。
他們朝黑子圍了過來。
“喂,小野種,怎麼不去幫撐船佬撐船?”小子們說,然後鬨笑起來。
黑子羞辱極了。
此刻撐船佬正在村外大河的渡口上撐船,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在村裡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黑子的屈辱和傷感。
黑子想走。
“別讓他走。”一個小子喊道。
這小子叫老四,他上面有三個凶神惡煞的兄長,他在村裡橫行霸道,一般的人是不會去惹他的。
老四發話了,黑子看來是走不了了。
他站在那裡,無助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