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的年輕人丟在地上,對準他的小腿一腳踩下去,咔嚓一聲,小腿骨碎裂,這傢伙再也抵受不住,悶哼一聲就暈了過去。冷峰想想這傢伙作為副所長肯定也參與了對小牛的迫害,對準他另一隻小腿又是一腳,這副所長從暈迷中再次疼醒,兩隻腿粉碎性骨折,就是今後腿裡面上鋼板也無法站立行走了。
冷峰聽聲音外面已經做好了圍殲他的準備,兩邊門都距離他太遠,他丟掉手槍,一手提起一張桌子,衝著牆壁就砸,轟隆一聲巨響,牆壁被砸出一個巨大的窟窿,冷峰就從窟窿裡面走了出去,堵住前後門的警察們頓時手忙腳亂,他們誰也想不到冷峰會從牆壁裡走出來,冷峰手中的兩張桌子如兩塊鋼板一般飛出去,把七、八個擠在一起的警察全部撞飛出去,個個跌落地面痛苦哀嚎,這還是冷峰手下留情,要不然他們個個都已經是屍體。
冷峰走過去,抓起一個又高又胖的傢伙問道:“你就是牛禾豐的大哥?”
“——我不是——”這傢伙滿頭滿臉都是鮮血,出氣比進氣多。
“想瞞我,我記得你的聲音,你就是所長。”冷峰手腕一翻掏出一把小刀,咻咻兩聲,把所長的耳朵先給割下來。周圍房子的燈全部都亮了起來,遠遠近近許多人在看,卻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這傢伙兩隻耳朵被割掉,鮮血如泉湧出。流了一身。
“——我是所長——但我不是牛禾豐的大哥——裡面副所長才是。”這所長一指房間裡。
冷峰眉頭一挑:“你說房間裡面的傢伙是副所長?他是牛禾豐的兄弟?”冷峰的刀頂上所長的咽喉,只要輕輕一劃,這傢伙的人生就光榮成烈士了。
“——是的——好漢饒命——牛禾豐是他的兄弟——這次抓牛小三——就是他的主意——在小三的酒裡下了**藥。”
“小三的學名是不是叫牛衝?”
“——是的——我們也是在做筆錄的時候才知道小三的名字叫牛衝——”
“他人呢?”
“押去了縣城”
“好,你帶我去縣城。”
“——是——”
身後腳步聲響,守住另一道門的幾名警察衝了過來,冷峰抓起所長就扛在肩膀上,對牛所長說道:“所裡有警車沒?”他對身後的幾名警察懶得理會。這幾名警察衝過來就站住,怕傷了牛所長,更畏懼冷峰的殺氣瀰漫,血腥遍地,如惡鬼出世,他們沒有一個敢開槍。他們的謹慎救了他們的小命。
“——有——”被割掉耳朵的牛所長聽覺比以前還靈敏,生死關頭,他不得不集中精神應付冷峰。只求保命。
“叫你們的手下都過來。”
“是,大哥,你們,都過來,把槍扔了。”牛所長的聲音帶著哭腔。
幾名警察暗暗後退,沒有一個人把槍扔掉走過來,牛所長的命令已經不管用了。有膽小的警察轉身就逃冷峰提起腳邊一名重傷的警察就扔了過去,逃跑的警察背心如被巨打鐵錘擊中,人飛了起來,呯的一聲撞上了房屋牆壁,牆壁一陣搖晃,這警察連聲音都沒有哼一下,如稀泥滑在地面,不知道死了沒有。
“都過來,誰跑誰死?你們的槍,還不如老子的玩具。”冷峰不屑說道。
幾名警察身體僵硬,沒有人逃走,也沒有人過來。
“我不殺你們,你們自己把自己銬起來就行。”冷峰說道。牛所長咆哮起來,叫他們全部照做,警察們迫於壓力,相互把自己銬了起來。
“我們走”冷峰扛起牛所長,進去房間把牛副所長也抓在手裡,問明白了派出所的方向,健步如飛的去了,看得所有清醒的人都目瞪口呆,那速度,比汽車還快。
冷峰提著兩位所長來到鎮派出所,執勤的小年輕剛出來阻擋,就被冷峰一腳給踢暈。冷峰踹開派出所的鐵門,把兩全身血跡斑斑的所長塞進警車,問清縣城方向,車子風馳電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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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八章半路枝節】………
第兩百二十八章半路枝節
原來小牛回到家鄉,兩位所長跟家族中的老人一起找上門來請他喝酒,馬屁與高帽亂飛,小牛喝下下了**的酒,被抓進了小鎮派出所,為了怕他逃脫,當晚就把他的兩腿打折,然後押送到縣城,作為當年惡性殺人犯跟縣城的一批罪犯同時被宣判處決,他當年十四歲殺的惡霸叫牛禾豐,牛禾豐的弟弟,就是年輕白淨的牛副所長,心狠手辣奸詐狡猾,在本地上下私交廣闊,就連正所長都得聽他的,小鎮上的男女老幼沒有不怕他的,他人在紅*道,卻發著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