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出去,我這裡不是你來的地。”開麻將館的老劉把冷峰向外面推。冷峰迴頭看向那白白淨淨的年輕人,那年輕人掏出一支菸,啪的點上,透過煙霧蔑視的看著冷峰,嘴角掛著冷笑。冷峰輕輕一推,老劉立腳不穩,嘩啦一聲撞翻了一張桌子,桌子上的麻將散了一地。眾人都一愣,看出冷峰兇惡,都露出驚懼的神情,一時間沒有人敢上前制止。
冷峰走到白淨的年輕人面前,說道:“兄弟,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我怎麼就折在這裡了,你今天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那青年微微一笑,手指一彈,菸頭飛起來,向冷峰的臉上射過來。冷峰頭一偏,菸頭擦著耳邊飛過去,跟著那年輕人已經掏出一把手槍對著冷峰:“外地佬,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不信”冷峰瞪起眼睛,“你放下槍,給我磕三顆響頭,然後老實回答我的話,我繞你半條命。”
白淨青年忍不住笑起來,說道:“你*他*媽*真的瘋了,敢找我的麻煩,老子是這裡派出所的副所長,現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你身份不明,襲警,同時我懷疑你跟牛小三是一夥的殺人犯,他*媽*的,蹲下”這副所長開啟了槍的保險,槍口指著冷峰的腦袋。
啪——
冷峰一口唾沫噴在這年輕副所長的臉上,說道:“誰是牛小三?牛衝?”
這副所長和周圍的人都一愣,冷峰膽子太了,被槍指著還噴人口水,真是活得不耐煩的。這副所長一愣之後心中大怒,熱氣從腳心直衝腦門,對著冷峰的臉就扣動了扳機,呯的一聲,槍響了,不過冷峰好好的站著,只不過在槍響的時候偏了偏頭,帶起一片殘影,一張臉突然就變成了三張臉,這副所長的子彈擊中當中的臉頰,那張臉卻完好無損。
“牛衝是不是叫牛小三?”冷峰臉湊上副所長的臉,鼻子幾乎挨著他的鼻子,眼睛比試著這小地方的副所長。那副所長呆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剛才沒有擊中冷峰的臉,他還想再開二槍,冷峰的手已經捏住了他的手,隔著桌子把他的身子提起來,跟著用力一拗他的手腕肘,手肘肘骨頂著面板翹了起來,令人看見胃一陣翻騰,那副所長髮出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令周圍的人臉色發白,個個眼中流露出畏懼。
“你是不是逮了一個叫牛衝的年輕人?”冷峰問道,把手槍頂住副所長的腦袋。那副所長一臉都是冷汗,全身顫抖,疼得說不出話來,眼神中的囂張陰寒不見了,多了一份畏懼和膽怯。
“你再不說話,我就殺了你”冷峰平靜的說道,手指扣上扳機,“我數到三,你不說我就開槍,三——”
冷峰拉長了三字的尾音,他懶得從一開始數,直接數三。
“——大哥,別開槍,我想起來了——我們在幾天前的確抓了一個人——長期逃亡在外的牛小三——在做筆錄的時候——我才知道牛小三的名字叫做牛衝——”
“就憑你能夠抓住他?”冷峰右手持槍,左手抓住副所長的右肩膀一捏,骨頭咔咔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副所長一聲大叫,聲音淒厲,遠遠的傳遍了整個小鎮。
“給我老實回答,別耍花招。不然我先把你的手筋腳筋給挑斷。”冷峰手中的槍狠狠的戳在副所長的臉上,戳得臉上血肉模糊。
“——是——大哥——你別激動——這事也是上面的人壓下來的——跟我無關。”副所長開始亂說話推卸責任。
“牛衝——牛小三是你抓住的?”冷峰厲聲問道,突然的威勢把房間裡的人全部嚇了出去。
“——不是——大哥——小三是跟牛所長他們喝酒喝醉了才被抓起來的。”
“為什麼抓他?”
“他在幾年前殺了牛禾豐,一直逃亡在外,這次回來,所以就被抓住了。”
“牛禾豐是誰?是不是本地的一個惡霸?”
“——牛禾豐是我們牛所長的親兄弟。”
“原來是這樣,帶我去你們派出所。”冷峰提起副所長,讓他兩腳懸空。
“不用了,小子,我就是牛所長。”一個聲音從門外傳過來,“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放下槍出來,我還可以考慮從輕發落你。”門外腳步聲響成一片,聽聲音來了十多個人。這小地方的派出所看來警員力量還不小。
“我兄弟在派出所裡面?”冷峰理都不理外面的說話,問已經毫無反抗之心的副所長。
“他不在,已經被押去了縣城。”
“縣城離這裡多遠?”
“六十里”
冷峰鬆了一口氣,把這自稱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