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
“……”
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浴室裡的水聲還在繼續，散發著曖昧的熱氣，怎麼看都像即將圖謀不軌的兇案現場。
桑泊與故作冷靜地起身，“醒了？去洗澡，洗完把藥喝了。”
他平靜地從兜裡摸出一支菸，湊在窗戶邊上猛吸兩口，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腰肢，還有駝紅色的臉，小鹿一樣沒有防備的雙眼……像著魔了一樣抹不去。
他的面板也太嫩了吧？真是用牛奶洗出來的？
桑泊與忍不住回頭，看到他乖乖地拿睡衣去洗澡。剛睡醒還有點小迷糊，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光著腳滿房間找拖鞋。
艹。桑泊與狠狠吸了一口煙。
太特麼的犯規了。
再這麼住下去遲早要出事……
他連忙熄掉手中的煙，出去冷靜冷靜。
樓梯口，正好碰到同樣在外面抽菸的風然和安教練，正在憂心忡忡地談事情。一看到他出來，立馬招手，“小喪，正好，你過來聊兩句。”
“……”什麼狗屎運氣。
他頂著要死不活的臉過去。
風然問他：“你覺得現在隊伍裡的替補上單好一點，還是二隊的首發上單好一點？你跟他們一起打過訓練賽的，還記得不？替補上單是那個黑黑的，首發是那個……說話有點結巴的，微胖。”
說實話，桑泊與一個都想不起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林霄細嫩的腰肢，還有那條淡黃色的小內內，不知道是皮卡丘還是海綿寶寶……
“喂，你想什麼呢？”
風然打斷他的思緒，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在想什麼變態事，手抖著摸出一支菸冷靜冷靜。太操蛋了……
“你問他也白問，他一個都記不住。”安教練拿下煙，換了個問法：“如果我們要把陸天恆換下來，你覺得支援型上單好，還是線上強勢的上單好？”
“支援型。”桑泊與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陸天恆要換？為什麼？”
安教練指尖夾著煙，嘆氣道：“陸天恆老選手了，跟不上現在的版本，如果能穩住都還好，但是今天跟vw的比賽給我們大家都上了一課。這個版本穩是穩不住的，等去了世界賽，還有很多跟wa一樣強勢的上單，kg不換上單很難走遠……”
風然繼續補充：“而且bound剛剛又提出他想替補的事，一個選手已經被打沒了自信，後面也很難再找回來。所以我們還是覺得，這個上單換得越早越好，但是還沒想好具體換誰。”
桑泊與跟陸天恆沒什麼交情，只知道他去年合約到期之後他本來是想退休的，後來是kg管理層低價把他撿了回來，沒想到突然就遇到版本變化如此之大，一直都打不出東西。
去替補也不是什麼壞事，就當提前退休了。而且今天的比賽kg贏得很漂亮，即便他退休也不會揹負罵聲，真的等到完全輸給某一隊再退休，他要承擔的罵聲難以想象。
桑泊與點頭，表示理解。他本來不愛發表意見，但還是多了一嘴：“支援型上單好，這個版本喜歡打架。”
最重要的是，林霄得到支援後，他的前期壓力會小很多，對團隊的發展也最好。
安教練也點頭同意，“線上再強勢，也強勢不過wa這樣的上單，還不如選個支援型，至少能保證野區和下路，戰術上也可以多變……”
聊完公事，桑泊與總算冷靜下來。他連抽了兩支菸，等內心完全無慾無求才回屋，結果一進屋就看到林霄剛洗完出來。
他的面板洗完紅撲撲的，脖子都沒擦乾，溼漉漉的面板帶著點點細光，鎖骨露出一大片，隨手抖著鬆軟的頭髮，眼神迷濛，完全沒發覺自己現在的姿態有多香甜。
“……”冷靜了半天白冷靜了。
桑泊與為掩飾自己的情緒，立馬來到桌邊給他衝感冒藥，“記得喝。”說完趕緊去拿乾淨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浴室裡全是熱騰騰的水霧，又熱又香，空氣裡都是一股甜絲絲的奶香味。
桑泊與越洗越煩躁，腦子裡的那一幕揮之不去，渾身跟著了火一樣，他低頭看著底下，低聲罵到：“你是變態嗎？給我下去！”
“桑哥？”門外傳來林霄的聲音，軟軟的，像吃了糖一樣甜，“你洗完，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打遊戲？就打兩把好不好？”
水從頭頂一直淋到腳，還是冷靜不下來。他一把擦掉臉上的水，故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