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突然從睡夢中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小姐,小姐,”屋外傳來姚媽的聲音,“有人著急著請大夫看病,我說我家小姐睡下了,那人於是拿出了五兩銀子,說他家主人疼得厲害,求小姐務必一去。”
欲言一聽五兩銀子,人便瞬間清醒了過來,但見她一個翻身下了床,便跑去拔開了門閂。
“人呢,在前堂麼?”欲言隨手取了一件衣裳披上,然後便急急的沿著狹窄陰暗的樓梯走下閣樓。
“沒有,說就住不遠處,肚子疼得厲害,實在來不了。”姚媽緊跟在欲言身後,將手裡的蠟燭舉得高高的替她照亮道路。
“五兩銀子麼。”
“嗯,五兩。”
欲言再不多言,快步來到前堂,開啟松木桌旁的一個五斗櫃最上面的一格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醫囊交與姚媽拎上,然後將零散的頭髮用手略攏了一攏,便來到了門口。
但見一個四十來歲下人裝扮的婦人提著一柄燈籠,正在焦急的等候。
“啊喲,董先生,實在是打擾了,我家姑娘這也是疼的厲害了,實在熬不到天亮,所以這三更半夜的來請先生,還勞煩大人到我府中替我家姑娘瞧上一瞧。”那婦人一見欲言,便急急懇求。
“彆著急,我們這就走,你家住哪裡,遠麼。”欲言低聲詢問。
“不遠,就在,就在御水街上,呃,董先生跟我走就是了,很快就到了。”那婦人回答的時候目光有點不自主的躲閃。